么想。”晚云哼哼道,“不过师兄千万别这么跟沈姊姊说。我方才也就试探一两句,她险些和我翻脸。想必许多人跟她说过,周元娶她是图沈家的家财,见当下无望,又企图用儿女之情将她拖住。”
王阳了然:“我自不会那样失礼。”说罢,他神色怪异地看着晚云,道,“你今日才跟她认识,说个话就问了那么深?”
晚云知道他是怕自己唐突了沈楠君,道:“这有什么,套话我最拿手了。我跟她说起我在凉州的事,她神往得很,说多了便也肯说说她自己。”
王阳心底摇头,感慨这沈楠君当真好骗,凉州那鬼地方有甚好神往的……
“继续说。”他催促道。
晚云徐徐道:“二人后来就琢磨着怎么个出人头地呢。周元想,做买卖是不成了,要让沈公看得上,也不知要做什么时候。剩下的路,便唯有入仕途。可他自小随父跑生意,读书不多,走科举也难。于是,他就想到了投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