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不了了,不知道会被胡乱搪塞给什么人。反正于她而言都是作妾,入五殿下的府中总要好些。“
他觑了晚云一眼,果然,提到裴渊和薛鸾的事,她的脸就拉了下来。
“怪不得她高昌时上串下跳,大呼小叫的,看起来比薛鸾嗓门还高。”晚云恼道,“我还以为她忠心耿耿,一心为了薛鸾好,原来也是觊觎阿兄。”
楼月随即同仇敌忾道:“那等跳梁小丑管她作甚,现在师兄都是你的,叫她们眼红去。”
这话尚且中听,晚云的脸色好转。
不过反正人也没了,多说无益。晚云忍不住又问:“鄂伦是怎么想的,自己心仪的女子,堂而皇之地跟他说要给人作妾,他竟无动于衷么。”
楼月道:“他还能怎么着,自然只有把苦水往肚子里咽。他身患隐疾,不知能不能治好,能不能给珠儿一个未来。他说也是从那时起,他便暗下决心,必定要治好自己。不过后来珠儿又跟说了一桩事,彻底把他对珠儿的心思掐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