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乖巧起来,当真让人忘了气性。裴渊一向知道她的本事,他就算明知道她实在假装乖巧,哄人上当而已,却发不起脾气来。至于她,嘴上虽这么说,可日后该闹腾的还闹腾,该气人时还气人。
他无奈一笑。
晚云仍拉着他,笑道:“对了,我还未跟阿兄说,我在东都的院子里种了好些桃树,此时想必开的正盛。”
裴渊知道她喜欢桃树,从前在山里的时候,她伺候得最仔细的就是院子里的那几棵山桃。
看她笑得灿烂的脸,裴渊的心情也好转起来:“是么?将来我去了东都,你要带我去看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晚云说罢,想了想,忽而道,“阿兄,有一事我不明白。”
“何事?”
“谯国公主为何对我这般亲切?”她说,“她对我说话的时候,我总觉得她并非公主,就像长辈一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