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将他围在正中。
裴渊将手上兵器交给侍从,策马上前。
他看向太子,冷眼拱手道:“臣弟恭迎太子入关。”
太子额角青筋暴起,目眦欲裂,却知道自己大势已去,挣扎无益。
虽然被俘,但太子毕竟是太子,仍然有储君之尊,自不能下马受缚。
降了之后,裴渊倒是变得礼数周全起来,只将他和随从手中的兵器收了,而后,仪仗照旧,在一干兵马的前呼后拥之下,往玉门关开去。
不知道的人见得此情此景,还以为太子和裴渊久别重逢,千里迢迢来相会,欢欢喜喜入城叙旧。
太子骑在马上,看着周围垂头丧气的众人,眉间阴郁。
他失望之极,但事已至此,他不得不承担后果。在他看来,让自己落到这步田地的,是那些天杀的朔方军。他们并非太子的部下,过去,他挟持裴瑾,还能号令一二。如今,裴瑾已然脱身,这些部将自然也要寻机脱身,才被裴渊钻了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