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敢地跳下了自己挖的坑:“没有什么大杀四方,第一次是在北地时,大约是佑德元年,孙凤亭带我去代州,那里有家北地有名的伎乐坊……”
晚云正在喝水,冷不丁听到这些,几乎呛了出来。
她看着谢攸宁脸上那视死如归的神色,不由暗自发笑。
“为何突然说起这个?”她问。
“我说了,朋友间没秘密的。”谢攸宁理直气壮。
晚云终于服气。
“佑德元年,如此说来,将军那时与我现在一般大?”她喝一口水,揶揄道,“将军果然人中龙凤,什么事都当仁不让,力争上游。”
谢攸宁伸手烤火,叹口气:“话虽如此,但后来被母亲知道了,差点把我打个半死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母亲说那地方不干净。”
“侯夫人莫非不曾给你备着婢子?”
“自是有。”谢攸宁,“不过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姊姊,我下不去手。后来又到西边来忙碌,顾不上这些。”
晚云不忍再逼问他,于是笑道:“你现在可以问我三个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