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将谭庸劈了,对于自己而言,岂非两全其美?
正当外面的人各怀心思守着,忽然,门开了。
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率先走出来的,是谢攸宁,跟随在他身后的则是谭庸和一个小随从。
谢攸宁虽一副伤病之态,双目却炯炯如电。他环视在场众人:“我乃河西道右领军将军谢攸宁,众豹骑听令,从今往后,肃州上下将士由本将统帅,敢有不服者,格杀勿论!”
众人面面相觑,显然还未从惊诧中回过神来。
再看向谢攸宁身后的谭庸,他神色不定,面容发青,竟似刚刚大病一场。
这算有有变么?所有人都等他一个准信。
只听谭庸道:“都将手中兵器放下。如谢将军所言,自今日起,我等都听由将军号令,不得抗命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惊诧不已,
却听一个声音传来:“未知谢将军接收肃州兵权,可有符令?”
谢攸宁冷眸看去,只见说话的是玉门军司马耿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