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账,已是仁至义尽,难道还要叫我们忘了这些?!”
孙氏见她咄咄逼人,只得是越哭越狠,“纵然是你二叔不对,可你一个晚辈,怎能如此辱骂亲长?”
“况且,你二叔他早已认过错了,难不成你们竟是要记一辈子吗?”
宋逾白冷声道:“有些事自然是要记一辈子的。”
他可忘不了当日余晚竹被打成重伤,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模样。
他面色更冷淡了几分,“况且,当时我说的是,待我日后做了官,可以不追究当日之事,却没说过,现下要帮着你们,来摆平这些罔顾王法律例之事!”
“欠债还钱,杀人偿命,堂弟自己打死了人,理应问罪伏法,若不是念在亲眷一场,我早已请了府衙的人过来,你们还想怎样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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