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说什么!”沈二妮没想到自己临走还要被人奚落,心里十分不爽。
楚潇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道:“没病你来找大夫?”
她看了一眼石桌上还未收起来的看病工具,拦住沈二妮的去路,“给钱了吗?”
“给什么钱?”沈二妮不明所以。
“废话,当然是看病钱啊。”楚潇潇扬了扬下巴,“你家看大夫不用银子的?谁活该欠你的啊。”
沈二妮当然没有钱,就算她有钱也不打算付钱,来这不就是为了不花钱嘛,要不谁没事往丧门星的家里跑。
“懒得理你。”她绕开楚潇潇打算离开,却不想楚潇潇并不想就此放过他。
那一日找到小奶猫时,猫身上的脚印清清楚楚,楚潇潇知道就是沈二妮踹的,这口气她还一直憋着呢。
别看楚潇潇记别的不行,但是记仇可是第一名。
今日正好碰见了,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
“你可以懒得理我,但你可不兴赖账啊。”楚潇潇拽着沈二妮的胳膊。
“段夫人就靠着给人瞧病出诊养家糊口呢,你若是不给钱,那不是断人活路嘛。再说段夫人看诊金也不贵,城里大夫要你百八十个铜板的,段夫人这里五个铜板就行了,你可别跟我说你五个铜板都没有。”
五个铜板相当于现代的五块钱人民币,楚潇潇就是故意这么说的,堂堂沈家五块钱都拿不出来,以后沈荣富再在村里吹牛逼说自己多厉害,可就有证据打脸了。
“我、我自然有,不过就是五个铜板,打发要饭的都不只这些钱。”沈二妮嘴硬,同时还不忘讥讽一下,暗指段夫人不如乞丐。
“嗯,那你快点拿五个铜板砸死我吧。”楚潇潇一副看好戏的表情,满脸明晃晃的写着就是在嘲笑你,就是在逗你玩。
沈二妮又气又窘,话都说出去了,但她又拿不出钱,现在是骑虎难下了。
“我、我……”她梗着脖子“我”了半天,最后还是没“我”出个所以然来。
楚潇潇看她出糗,心情十分舒爽,最后还十分好心的给了她一个台阶,“得了,知道你们沈家不差钱,若是你真舍不得你那五个铜板,不如就留下来给段夫人干点活儿吧,就算抵诊金了。”
“潇潇,算了吧。”段夫人站出来道,“让她走吧,我这的活儿她可干不明白,回头她干完了我还得重新再干一遍。”
“也罢,今天就这样吧。”楚潇潇看着沈二妮,微笑着说出警告意味十足的话,“沈妹妹,我们后会有期啊。”
“呸,谁是你妹妹。”沈二妮还嘴硬呢,骂骂咧咧的离开,“这瘟神住的地方,谁来谁倒霉。”
段夫人没搭理她,接过楚潇潇的食盒,笑道:“每日都让你带吃的过来,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呀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楚潇潇让满四海去洗手吃饭,段氏则回房拿出了一个布包。
“这是前些日子老大上山采药材换来的银子,你数数,一共五十两。”
楚潇潇惊讶,“五十两?这么多?我记得满大叔说他之前卖灵芝也才卖了十几两啊。”
“那是他不懂行被人忽悠了。”段夫人道,“中药材这一行,水可深了,外行人去卖肯定吃亏。”
两人说着话,谁都没注意,院门外的篱笆根下,沈二妮正蹲着偷听呢。
她原本是要走了,但刚走出院子还未走远,就听到段夫人拿银子给楚潇潇。
整整五十两啊……
不甘和嫉妒充满了她的内心,自己家穷的都要卖女儿了,他们满家不过是上山采个药材就能赚五十两,凭什么好运都是满家的!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,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