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狗子和我说的,他说他亲眼看见他三叔放火烧了村长家的地,然后那大火就蔓延到了咱们家的地头,把咱们家种的庄稼都烧没了。”沈四妮瘪瘪嘴委屈道:“爹,我不想去要饭啊,不想要饭……”
“闭嘴!”沈荣富推开沈四妮,穿上鞋跑了出去。
一口气跑到自家的田地,眼前黑乎乎的一片土地寸草不生,与一旁别人家绿油油的庄稼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他浑身瘫软的坐在地上,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,往年捕虫都是在满家的田地,今年怎么就来到自家这了?
烧的还是村长家的地,难道村长都不管?
本来给儿子抓药看病的花销就已经让家里的银子捉襟见肘,如今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也没了,接下来该怎么办?难道真的要去要饭吗?
他垂头丧气的回家,正赶上二妮和三妮从学堂回来,他来回打量着两个女儿,心中有了主意。
……
有人忧愁就有人欢喜,今年捕虫对满家来说可谓是一波三折,好在最后有惊无险。
萧氏一边和满长喜赌气,一边给他上药,衣服破了,胳膊也受伤了,明明都说了安全最重要,最后还是落得一身伤。
另一头,楚潇潇也在给满一山上药,与萧氏不同,她听了满一山的描述后,十分后悔没跟着满一山一起去地里凑热闹,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,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相信村长此刻应该深有感触。
“哈哈哈,活该,你看他来咱们家那嚣张的态度,明明应该是求着满家的事,非搞得自己像正义的化身,光明的使者,好像咱们家不肯牺牲田地就是十恶不赦,罪大恶极一样。哼,这就叫现世报。”楚潇潇一边说一边比划,兴奋地手舞足蹈。
就好像冥冥当中有神明庇佑一样,蝗虫过境忽然集体调转方向,火烧田地,偏偏连着沈家的田地快烧光了才开始下雨。
大雨不仅让剩余的蝗虫飞走,还灭了火,巧的是,大火只烧光了村长和沈家的庄稼,紧挨着的其它人家的庄稼地却毫发无伤。
“今天是个好日子,吉祥的事儿都能成……”楚潇潇开心的唱着《好日子》,乐颠颠的跑去做饭。
今晚一定要做一顿大餐,给满家的三位英雄补一补。
入夜,一辆不算豪华的马车停在福禄村村口,沈素珠从车上下来,偷偷进村。
她披着黑色的头蓬,将自己与夜色融合在一起,从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自打被爹送去盼春楼,她已经跟在春妈妈身边学习一月有余,再过两天就是十五,也是她正式赚钱的日子。
盼春楼,听名字也能想到是什么地方,沈素珠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,她已经完全被沈荣富洗脑。
爹娘养自己不容易,自己是家里的老大,赚钱养家自是天经地义,而且弟弟是沈家唯一的独苗,她必须倾其所有照顾他,不能让沈家绝户。
回到家,见沈荣富还未休息,沈素珠立刻跪在沈荣富脚边,把今晚赚的钱拿出来交给他。
沈荣富一看,是一块碎银,当时眼睛就亮了,随后像是想到什么,猛地扇了沈素珠一巴掌。
“贱货,你到底做了什么竟然得了一块碎银!说,你是不是已经发骚破了身子啊?”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,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,九尾横空,遮天蔽日。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,稳定着位面。
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,否则的话,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。
祖庭,天狐圣山。
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,不仅如此,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,但那白光却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