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你这么说我娘!”满二川大怒,他才没有什么男人不打女人的原则,只要那人欠揍,别管是老是少,是男是女,他都照打不误。
没人看到满二川是何时移步到胡氏面前的,大家只听啪啪两声脆响,再定睛一看,胡氏的左右脸颊上就多出两个五指鲜明的巴掌印。
“啊!”胡氏再次放声尖叫,愤怒地指着满二川,“你个狗杂碎,竟然敢打我!”
“满二川,你太放肆了。”村长见自己的小媳妇被打,脸上面子也挂不住,怒气冲冲的推开满二川,把胡氏护到自己身后,“在我面前还敢打人,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村长了。”
“是他先说我娘的,”满二川愤愤不平,怒瞪着胡氏,“也不撒泡尿照照,就他表哥那獐头鼠目的长相,看上他的人八成是瞎子,剩下的那两成也都是傻子。谁会嫉妒他啊,嫉妒他长得丑,嫉妒他卑鄙又龌龊吗?”
满长喜将周顺利的匕首丢到胡氏脚下,“村长,村里人打架的规矩你也知道,不不动刀剑。但他周顺利输不起,背后偷袭不说,还用匕首,当时若是老二躲闪不及,小命都不保了。难道揍他不应该吗?”
村长见到匕首,脸色一变,扭头看着周顺利,“长喜说的话是真的?”
“你个老东西,宁愿相信那瘟神一家的说辞也不相信我表哥吗?哎呦,我可不活了,老天啊,让我一头撞死吧,我娘家人被人欺负,我如今又被人当众打脸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!”
胡氏一哭二闹三上吊,村长舍不得重说一句,只能哄着,但今天这件事摆明了就是周顺利有问题,无论事情的起因是什么,和本村人打架动刀子就是不对。
满二川:“胡氏,你说谁是瘟神一家?”
“我呸,说的就是你这个贱种,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,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,竟然直呼长辈姓名,一点教养没有。”
“你有教养,”满二川冷笑,“我倒要看看将来你生出来的孩子能养成什么样。”
胡氏像是被人踩到了痛脚,嗷的叫了一声就要向满二川扑过去。
她年纪轻轻嫁给年近六十的村长,几年过去了肚子里也没动静,大家都在背后嘲笑她是不会下蛋的鸡。
最重要的是留不下孩子,将来就没办法分家产。虽然村长家不是什么富户,但好歹有宅子有田地,还有余粮,若是将来村长一命呜呼,他在城里当县官的儿子一定会把她赶走,她半个铜板都得不到。
所以一听到“孩子”二字,她就彻底炸毛了。
“满二川,你少说两句吧。”村长这边拦着胡氏,那边给满长喜使眼色,“长喜,管管你家孩子。”
就在场面一度混乱吵的不可开交之时,有村民呼哧带喘的从外面跑过来,大喊:“村长,不好了,蝗、蝗虫过境,蝗虫来了!”
“蝗虫过境?”众人一脸错愕。
“虫灾是大事,快去看看。”村长闻言,把胡氏交给周顺利,叮嘱:“你们在家老实呆着,待虫灾之后我再处理这些罗乱事。”
满长喜和满二川互相看了一眼,紧跟着村长离开。
“去通知村里人,将捕虫的竹竿和白布都拿出来,大家都去满家田地守着,准备捕虫。”村长一边交待,一边望天,数十只蝗虫在空中飞,耳边的嗡嗡声越来越大,隐约可见天空的东南边,一片黑压压密云一样的蝗虫群就要朝这边飞过来了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,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,九尾横空,遮天蔽日。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,稳定着位面。
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,否则的话,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。
祖庭,天狐圣山。
原本已经收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