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潇潇从房里走出来,正好看到满长喜和萧氏离开的背影,顺口问道:“夫人他们去哪?”
“爹娘去找段夫人看病。”满一山的声音在她头顶传来。
吓得楚潇潇一激灵。
他刚才不是还站在西厢房门口嘛,什么时候过来的,走路没声音?
满一山见楚潇潇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的衣服,显然是刚睡醒,身上还带着酒气,于是道:“厨房有热水,我去给你打点洗澡水,你去内室洗洗吧。”
楚潇潇戒备的看着他。
洗澡?
为什么要洗澡?
难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弄脏了身体?
思绪如脱肛的野马再也拉不回来了,楚潇潇摸了摸自己的屁股,不疼,莫非是因为她是施暴者?
“喂!”她叫住了满一山,随后跑到他身边,拽着他的衣领,“跟我来。”
厨房后面是满家自己开垦出来的小菜园子,里面种了一些黄瓜、茄子、小葱之的家常蔬菜,平日只有满一山和楚潇潇会来。
“昨天晚上我喝多了,在马车上发生的事,你应该……都不记得了吧?”楚潇潇期期艾艾的看着他,心里不断祈祷千万要假装忘记啊,只要你说一句“我不记得”,大家日后就还能和平相处,否则彼此都尴尬。
满一山平静的看着她,冷静开口道:“潇潇,昨天喝多的是你,不是我,我滴酒未沾,又不是弱智,六个时辰之前的事,怎么会不记得。”
楚潇潇:“……打扰了,告辞。”
说完,耷拉着脑袋离开,准备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把自己埋了。
没脸见人了啊!!!
经过满一山身边时,满一山一把抓住了楚潇潇的胳膊,楚潇潇毫无防备,踉跄一脚,后背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。
满一山从后面抱着她,脑袋搁在楚潇潇的肩膀上,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,有点痒。
“你不是说你喝多了吗?昨晚的事你记得多少?”
他说话时,嘴唇好几次都要碰到她的耳垂,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两下,闪躲间,后背和他的胸膛更加严丝合缝,紧紧贴在一起。
“你说话就说话,别搂搂抱抱的,先把我放开。”楚潇潇故意压下心里那头乱跳的小鹿,假装自己并未受到他男性荷尔蒙的影响。
满一山摇头,“昨晚把我扑倒,撕扯我的衣服,拉扯我的腰带,我拼命挣扎想让你放开我的时候,你也并未如我愿的把我放开,难道你都忘了吗?你可不能把人吃干抹净,就翻脸不认人啊。”
“放屁,我什么时候碰你了!”楚潇潇被他露骨的话刺激到,扑倒她承认,撕衣服她承认,拉腰带她也承认,可是之后她好像就睡着了,再干什么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。
“你若是拼命挣扎,我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困住你,听你在这胡说八道。”
满一山忽然放开楚潇潇,站在她面前,低头浅笑,“所以,你也知道你不能把我怎么样了?我刚才就说过,醉酒的是你不是我,你能把我如何?你当时确实是喝醉了,也把我扑倒了,但是之后你就睡着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自然是真的。”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,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,九尾横空,遮天蔽日。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,稳定着位面。
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,否则的话,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。
祖庭,天狐圣山。
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,不仅如此,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,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,朝着内部涌入。
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,瞬间冲向高空。
刚刚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