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夫人这阵子也没少帮满家赚钱,满长喜和满二川上山专门猎动物,满一山上山就是采蘑菇和药材,那些不常见的药材总是能够出现在满一山的视线里,满一山心细,采下来的灵芝也好,名贵野生中药也好,都是全须全尾的。
完整的植物往往有更高的药用价值,再经过段夫人的炮制,只要一拿到城里就会变得奇货可居,价格也相对的水涨船高。
虽然家里的银子越来越多,日子过得越来越好,但萧氏还是教导大家要低调,平日在村里也不可大肆宣扬自己家的事情,因此在村民眼里,满家不过是过得比之前好那么一点点而已。
但实际上,满家比过去好的可不止那么亿点点。
一天三顿饭,顿顿都有精细的大米吃,早饭吃的清淡,但因为需要下地干活,所以吃的也不能马虎。
菜谱是由膳食专家楚潇潇亲自设计,早起亲自下厨。
小花卷、小馒头、油条、油炸糕……
豆腐脑、杂粮粥、豆浆、面条……
每天早上的早饭都是变着花样的做,美味又新鲜。
满一山虽然刚开始很不服楚潇潇,认为她仗着自己是铁锅精转世就霸占厨房。
要知道她没来之前,全家人的伙食都是自己打理,他就不信自己跟城里大师傅学了两年厨艺,还比不过一个小丫头。
但随着楚潇潇能拿出来的菜品花样越来越多,他开始慢慢转变了态度,如今跟着楚潇潇也学到了不少做菜的技巧,还从她嘴里听到了许多之前自己连看都没看过的菜式。
两人整天在厨房钻研厨艺,倒也生出了不少革命友情。
最起码,他不再觉得楚潇潇是妖精转世了,毕竟她的性格确实挺讨人喜欢的。
这日,满一山和满长喜下地干活去了,楚潇潇闲来无事陪着萧氏在院子里晒太阳。
两人聊着聊着便聊到了乐儿百天的事,随后话题又扯到了满一山的生辰。
“瞧瞧我这记性,后天就是老大的生辰了,过了这个生辰,老大也十九了,时间过得可真快,转眼我都老了。”萧氏笑着感慨,一山可是她生的第一个孩子,刚开始家里就他一个,自己和长喜都宝贝的不行,后来陆续又生了四个儿子,两人对一山的照顾也就渐渐的少了。
而且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一山变得特别懂事,会帮自己分担家务,会照顾弟弟,去学堂从来不给自己惹麻烦,家里条件越来越不好,他也从未与弟弟们争抢过什么。
现在想想,是自己对老大疏忽了。
一山的沉稳,一山的懂事,都是被迫的啊。
老二出生的时候他也才三岁,老三出生的时候,他不过五岁。
那个时候,自己好像已经完全忽略他了。
思及此,萧氏不由得愧疚起来。
楚潇潇见萧氏情绪不高,便轻轻地握住她的手,无声安慰。
盛夏天热,村民大多是早起干活,晌午过后田间地头就没人了。
楚潇潇说自己想去城里买点东西,满一山二话没说便驾车送她去了。
到了城里,楚潇潇自己去佳肴居,满一山则去了学堂等老二老三放学。
佳肴居的老板是个年轻的男子,身材挺拔,长相斯文,今年刚从父辈手中接管酒楼生意。
因为与满家有生意往来,所以对楚潇潇也不陌生。
下午酒楼人不多,楚潇潇和老板就坐在靠窗的位置聊天,刚聊了两句,就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进了酒楼。
那人显然也看到了楚潇潇,十分惊讶的叫了一声,
“你怎么在这?”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,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,九尾横空,遮天蔽日。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