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烦问一下刚刚坐在这里的姑娘去哪了?”满一山连忙询问。
店家想了想,指着门外的方向,“她已经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了。”
“自己走的?”
“是,自己跑出去了。”
听了这话,满一山此刻除了焦急和担忧,心里也渐渐涌上了一股怒气。
不是答应的好好的不会离开吗?
到头来竟然还是贪玩自己跑走了。
真不让人省心。
他抬脚准备去学堂找老二老三一起出来帮忙找人,刚走出茶寮,就见到了一辆牛车缓缓驶过来,停在了自己面前。
那牛车上坐着一男一女,男人的打扮明显就是车夫,而那女子正是他急着要去寻找的楚潇潇。
“满大哥!”楚潇潇兴奋地挥手,灵巧的从牛车上蹦下来,“这是……”
“不是说让你在茶寮等着吗,怎么就跑出去了?”满一山打断她的话,语气不自觉的暴躁起来,“楚潇潇你是不是觉得让人担心很好玩啊,你头一次进城忽然就不见了,你有想过我有多担心吗?如果真的把你弄丢了,我回去要怎么和家里人交待?这些你都想过吗,你没有,你心里从来就只有你自己,你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。”
满一山说到最后几乎是怒吼着咆哮,不仅引得周围行人驻足,更是让楚潇潇狠狠地受到了惊吓。
认识他半个月,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发脾气,眼前黑着脸的他与往日那个沉着冷静沉默寡言的男人完全不一样。
“你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?”楚潇潇也觉得委屈,“我不过就是去街对面买点东西,想着应该能在半个时辰内赶回来,谁知道你提前回来了。而且我又不是三岁小孩,哪有那么容易走丢。”
暴躁了一下的满一山这时也恢复了理智,见周围都在对着自己指指点点,当下也觉得刚才的语气是有些重了。
他别过脸,有些别扭的问:“买什么东西?不是说等我回来再陪你逛街买东西吗?”
楚潇潇同样不想在大街上把事情闹大,让人看热闹,见满一山缓了脸色给了她台阶,她也就顺着下来了。
“就在你面前啊,”她让车夫牵过牛车,一脸献宝似的表情,扬着下巴骄傲的说:“就是这辆牛车。”
满一山:……
“这牛车多少钱?你哪来的银子?”满一山震惊的差点吐血,一辆牛车少说要百十来两,他刚刚给她的钱袋子里不过只有一两不到的碎银和几十个铜板,别说买辆牛车,就是买头牛都还差的远远的呢。
放眼整个福禄村也不超过十头牛,平日都是几户人家合作养一头,农耕时轮换着用,宝贝着呢。
楚潇潇自然不知道这个时代牛并不是每家都有,她只知道牛是个好东西,不仅能拉车还能耕地。这些日子满大叔和满大哥下地干活,别人家都是牛耕地,他们家全是靠人力,每天晚上回来满大叔的腰和腿都要疼上好久。
所以刚才她向店家打听了哪里有牛马行,便直接去看了。
心想着以后家里有了牛车,进城方便不说,下地干活也方便了。
“怎么不说话?你买牛车的钱从哪来的?”满一山看着她,忽然想起戏文里说的,妖精都会障眼法,随后捡几块石头就能变成银子。
难道她真是个妖精!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,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,九尾横空,遮天蔽日。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,稳定着位面。
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,否则的话,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。
祖庭,天狐圣山。
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,不仅如此,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