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味道,熟悉的温度,楚潇潇抬头,对着满一山露出感激的笑,“谢谢满大哥。”
满一山依旧觉得这笑太过耀眼,明明还是阴天,却让他有一种阳光明媚的错觉。
“喂,你是什么人,为什么抱着他!”
楚潇潇忽然被人大力推开,她看清楚了说话的人,正是刚才撞自己的那个粉色身影。
真是的,撞了人还这么嚣张,不道歉就罢了,又使劲推自己一下,她脑袋里是有什么大病吧!
“我是什么人,你管得着吗!”楚潇潇也没客气,瞪了她一眼,“这位小姐,你刚刚撞到我了,应该先道歉吧。”
“我有撞到你?”
“废话,难不成我站的好好的会忽然跌倒?”楚潇潇本就因为走了两个小时要累吐血了,眼看着就要进城休息,却不想在城门口惹到这么一位不讲理的姑娘,心情瞬间郁闷极了。
“那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碰瓷,如今坏人可多着呢。”
“宁兰……”满一山无奈,“她不是坏人。”
那道粉色身影不是别人,正是姜宁兰,春假结束她也回到了城里,由于衙门的隔离令,她这半个月都无法出城,好不容易今天求了大哥让她出门透透气,她便打算借口看母亲回福禄村去找满一山的,没想到刚出成竟然在城门口碰到了。
“满大哥,你认识她?”姜宁兰忽然提高警惕,满一山这个钢铁直男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位姑娘?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,福禄村似乎没有这么一号人。
“是我的远亲,昨晚来的,目前暂住在我们家。”满一山回答,这是一家人早就想好的说辞,昨晚还真的特意去找村长报备了一下。
“住你们家!”姜宁兰陡的提高嗓门,惊呼一声。
她心急了,看这女子就跟狐狸精似的,和满大哥朝夕相处同住在一个屋檐下,没准哪天两人就看对眼了。
“住在满家怎么了?”楚潇潇不太高兴她说话的语调,好像自己住在满家另有所图一样,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粉衣女子应该是喜欢满一山的,要不然也不能对自己出现在满一山身边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可是你喜欢就喜欢呗,干嘛对我一副敌视的样子,我又没惹你。
她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。
只见她忽然挽着满一山的胳膊,声音带着些许的哭腔,可怜娇嗔道:“满大哥……我好像要站不住了,什么时候能进城呀,我就这么搀着你直到进城好吗?拜托,拜托啦~~~”
这声音,听得自己都起一身鸡皮疙瘩。
满一山奇怪的看着楚潇潇,刚才还好好的,怎么忽然就站不住了,莫非……
“是不是刚才宁兰撞你撞疼了?”他有些愧疚,毕竟姜宁兰是自己的朋友,如果不是因为自己,她也不会冲过来。
楚潇潇暗自掐了自己一把,疼的眼泪瞬间充满眼眶。
“嗯。”她抬起头看他,又迅速低下了头,泪珠恰巧这个时候掉落。
满一山看见了。
姜宁兰也看见了。
姜宁兰:……
要不要这么假啊!
“满大哥你听我说,我刚才过来的时候不过就是碰了她一下,而且她也没有跌倒呀,怎么会因为我撞她她就站不住了,未免也太弱不禁风了吧。”
“没错,我就是这么弱不禁风呀,”楚潇潇继续挽着满一山,刺激她说:“幸好刚才满大哥出手抱住了我,而我也反应迅速的抱住了满大哥……”
说到这,她故意停顿,一脸娇羞。
姜宁兰气的差点吐血,你娇羞个屁,还说对满大哥没意思,简直就是狐狸精转世!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,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,九尾横空,遮天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