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乐儿把一切都看在眼里,看向娘亲的眼神更加佩服了。
娘亲的胸怀和气量绝对不是普通女子能够比得上的,即使是放在天界,小心眼的神仙也不少。
想到这里,她脑袋里便不由自主的出现了小天孙的样子。
仗着是天帝的孙子,处处跟她作对,揪她辫子,抢她仙果,真是无时无刻不想踹扁他那张人模狗样的俊脸。
听说他也要下凡历劫,哼,肯定不如自己运气好能投胎在这么幸福的人家,说不定啊,会像天蓬元帅那样,直接掉进猪圈里呢。
嘿嘿嘿……
“哟,小乐儿这是做了什么梦了,嘴角笑的都要咧到耳根了。”姜三姑把孩子抱给萧娘子看,练练夸赞,“就没见过像小乐儿这么喜欢笑的孩子。要我说你们家小乐儿就是福星转世,你看她一出生,你们满家好运就来了,野猪野兔随便捡,灵芝也是大把的采,我昨儿个见老三拎回来一竹篓的鱼,各个肥美新鲜,这些东西有些人家怕是十年八年都遇不到一次。”
姜三姑的夸赞并没有让萧娘子开心,反倒是多了一层忧虑。
满家的洗三宴办的太过招摇,虽说一切好事都是机缘巧合,但是几件事聚集在一起,叫有心人看了去也不免心生疑窦。
下午姜三姑离开之后,她便把五个儿子都叫到房间,严令他们要保守家里的秘密,以后家里有什么好事都要低调行事,莫不可对外宣扬,尤其是不能把所有的好事都归功于妹妹头上。
几个孩子都是聪明的,萧氏一点就透,就算是年纪最小的老五,都懂事的点点头,因为就算别的他不懂,“保护妹妹”他还是懂的。
转眼过了半个月,萧氏的身体在每天鸡蛋活鱼的滋补下,恢复的很好,气色甚至比生产之前还要好。虽然还没出月子,但很多事都能亲力亲为,因此也就不需要姜三姑照顾了。
她给了姜三姑二两银子,算是这半个月的报酬,最后还叮嘱姜三姑千万不要再说小乐儿是福星这件事,乐儿还小,和天上的神仙比不了,怕是扛不起如此大的福分。
二两银子在城里都足够生活一家老小生活两个月了,姜三姑得了银子,自然听话,忙不迭的点头答应。
被关在村口废弃房子里的两个外乡人,今日也到了解禁的时候,这天轮到段夫人给他们送饭,本来过了今日他们二人便自由了,却不想被段夫人看出了端倪。
她送完饭便去找村长,“我刚才给这两人诊脉,其中一人已经出现了发热的症状,虽然还未出红疹,但也不能大意,他们二人怕是不能留了。”
“怎么不能留?你少在这胡说八道。”村长还未开口,村长的媳妇胡氏却炸锅了,这两个外乡人是她的远亲,这次来福禄村便是投奔她的,本来被隔离她就觉得已经很没有面子了,如果再被赶走,传出去让本家人知道,她岂不是更人讲究笑话。
“你当真诊断清楚了?”村长问。
段夫人不卑不亢道:“官府张贴的告诉上写着此次瘟疫感染者,先发热再便身起红疹,目前有一人已经发热,虽还未出现红疹,但还是小心为上。”
“哼,你真是没安什么好心。”胡氏开口嘲讽,“不过就是发热而已,还没有确定就是染了瘟疫,就急着把人赶走,你怕不是在针对我吧。”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,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,九尾横空,遮天蔽日。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,稳定着位面。
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,否则的话,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。
祖庭,天狐圣山。
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,不仅如此,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,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