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二妮三姐妹十分狼狈的回到家,不出意外的又被沈荣富和沈氏骂了一顿。
不过很快,一家人便围坐在桌边吃着沈二妮从满家拿回来的美食。
沈氏吃完发现了扔在一边的布料子,拿过来仔细瞧了瞧,心下大喜。
“这料子可是上好的云锦,早二十年前都是只有京城皇宫里才有呢。你说这满家还认识宫里的人不成?”
沈荣富拿过布料子瞧了瞧,不以为意嗤笑道,“满长喜要是认识宫里的,他们家日子至于过的这么穷?应该是从城里捡人家不要的。”
沈氏年轻时是绣娘,对各种料子都不陌生,她又仔细瞧了瞧,果然是二十年前流行的花式和织法,遂觉得沈荣富说的很有道理。
“二妮还是机灵的,这料子质地上乘,柔软顺滑,给满家那小贱蹄子用属实白瞎了,倒不如给我肚子里的孩子做衣裳。”
今天真是个好日子,不仅白吃了满家的肉还白拿了满家一块布料子,至于被满家退亲,也不算是什么大事,大妮年轻貌美,就算是嫁给城里员外做个填房也比嫁给满家那个穷鬼强。
沈氏美滋滋的拿布料去洗,心想着洗干净之后再绣个“沈”字,这样就无论谁都要不回去了。
殊不知,这布料就是上次福星随手抓的那块,里面封印者衰神和穷鬼,而“沈”字一旦绣上,便证明布料完全易主,里面跟着的衰神和穷鬼也会被带到沈家,看来沈家以后怕是要开始倒霉了。
……
另一头,热热闹闹的洗三宴结束时,已经月上柳梢。
满长喜喝到不省人事,直接被满二川抬到自己的西厢房去睡,免得浑身酒气熏到娘亲和妹妹。
紧接着在满一山的带领下,五兄弟又利索的将小院收拾干净,方才洗漱睡去。
第二日一早,姜三姑早早就来了,萧氏宽慰她两句,姜三姑便不再觉得尴尬愧疚,如往常一样尽心的伺候月子和小乐儿。
姜宁兰也跟着来了,昨日她不知为什么,早上起来忽然高烧不退,姜三姑怕她将病带到满家,愣是把她关在家里整整一天,因此错过了洗三宴。
但病来得快去得也快,今天一大早,她就已经痊愈了,腰不酸腿不疼,一点染了病的症状都没有,精气神十足。
听说满一山和沈素珠的亲事吹了,她就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第一时间见到满一山。
她们来时,满一山正带着老二老三在盘点整理乡亲们送来的礼物,老二负责搬运,老三负责记录,这都是人情往来,将来都是要还的。
满四海可能是昨日累到了,所以今天身体特别虚弱,现在还在床上躺着,满五洲则十分尽职的去了鸡圈,亲眼盯着母鸡们下蛋。
“满大哥。”姜宁兰走过来,眉开眼笑看起来心情特别好,声音里都透着轻快,脆声声的问:“忙着呢?听说你和沈素珠解除婚约了?”
“哎我说,怎么我大哥解除婚约了给你乐成这样呢?”满二川插科打诨,调侃道:“就好像我大哥下一刻就能娶你过门似的。”
不远处的姜三姑听到这话,抬头看了一眼自己闺女……
紧接着,她就抱着小乐儿进屋去找萧氏了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,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,九尾横空,遮天蔽日。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,稳定着位面。
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,否则的话,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。
祖庭,天狐圣山。
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,不仅如此,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,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,朝着内部涌入。
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,瞬间冲向高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