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叔你误会了,那些猎物是给妹妹办洗三用的,有专门的用处,况且这些蘑菇也是个顶个的好……”
“别解释了,我就知道你们满家人没安好心,”沈荣富从满一山怀里抢过布包,关上院门往屋里走,一边走还一边念叨,“真不知道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值得大张旗鼓庆祝的,赔钱货,将来还不是要送到别人家,刚出生就弄这么多吃食庆祝,也不怕孩子命里受不住这么重的福分。”
满一山刚开始还不想与沈荣富计较,毕竟是自己未来岳父,但不成想他越说越过分,最后竟然还诅咒小乐儿,当下就变了脸色。
他一脚踹开院门,语气不悦的冷声问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这次“沈叔”也不叫了,去他娘的岳父,敢诅咒他妹妹,天皇老子来了都不行。
沈荣富没想到一向性子沉稳好脾气的满一山会这么嚣张的踹门进来,当下愣了愣神,然后忽然反应过来,这可是自己家,自己还是他未来岳父,没什么好怕的,于是又梗着脖子,叫嚣道:“我在自己家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?本来就是,你们家弄那么多野味吃食,一个洗三宴弄得这么隆重,再加上你们家一直那么倒霉,没准小丫头受不住,就……”
越说越过分,不等他说完,满一山就听不下去了,他上前揪着沈荣富的衣领,一只手就把他拎了起来。
满一山身材高大,年轻有力,沈荣富稍微矮一些,常年佝偻着背,两人身形相差很大,沈荣富这么一拎,就彻底没办法反抗了。
满一山收紧手劲,攥着他的衣领,勒得沈荣富满脸通红。
“我警告你,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你要是再敢诅咒我妹妹,我满一山第一个不放过你!”说完,手一松,沈荣富狼狈的摔到地上,手里装蘑菇的包袱跟着掉落在地上。
满一山看了一眼,毫不犹豫的捡起包袱装回到竹筐,大步离开。
沈荣富吓坏了,刚刚那一瞬间的窒息让他以为自己的小命就要交待在这了。
他咳嗽两声顺过气来,见满一山走远了,这才起身,啐了一口,“呸,什么东西!将来成了我女婿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半路,满一山遇到了从地里回来的沈素珠,沈素珠一见满一山立刻走了过去。
“满大哥,”沈素珠满脸娇羞,手里拿着锄地的工具,娇嗔道:“今天太阳可真大,晒的我脸都红了,手也磨出了水泡……”
通常这个时候,满一山都会主动接过她手里的农具,甚至帮她把下午的活儿也干了。
此刻她也是这么想的,撒撒娇,哄两句,这个老实人就会什么都顺着自己。
却没想到今天碰了钉子。
满一山并没有接过她手里的工具,而是冷着脸对她说:“回去告诉你爹,如果再有一次,咱俩也别成亲了。”
沈素珠半天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直到满一山走远,她才回神,对着他的背影投去一记嫌弃的眼神。
要不是因为满家女人的地位高,不用下地干活,谁愿意嫁给你,死穷鬼,没有我可怜你,你得打一辈子光棍!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,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,九尾横空,遮天蔽日。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,稳定着位面。
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,否则的话,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。
祖庭,天狐圣山。
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,不仅如此,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,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,朝着内部涌入。
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,瞬间冲向高空。
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。而下一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