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,我什么时候能变成像你一样的高手?”满二川问。
“你才习武十余天,着什么急。”吕多义放下手中的兔腿,慈爱笑道,“况且你才十五岁,好些人练了一辈子都不一定有你今日之成就,只要你潜心钻研勤加练习,总有一日会天下无敌。”
天下无敌……
满二川喜欢这四个字,只要天下无敌,从此便不会再有人能够欺负妹妹,欺负娘亲。
爹娘刚刚说的话他可是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,他不知道娘亲在怕什么,但他知道只有自己足够强大,才能让家人无所畏惧。
那日之后,吕多义又在河边藏了三天,之后便消失不见。
满二川在一个石头下面发现一张吕多义留给他的布条,上面说有礼物要送给他。
按照字条所说,他找到了一个山洞,走进去用火把照亮,赫然发现,那洞壁上满是习武招式,另一侧则刻着内功心法。
这些都是吕多义用尖刀一点一点刻上去的,岩石坚硬,对他来说却如同在纸上写字作画一般流畅,可见其内功之深厚。
满二川大喜过望,对着洞口的方向嗑了三个响头,从此闲来无事便来到这里练习钻研。
当然这都是后话,暂且不提。
……
各地习俗不同,对刚出生的孩子,有办洗三的,有办九朝的,还有人家直接办满月的。
福寿村的习俗就是给孩子办洗三,一来洗去孩子身上的污浊,让村里的长辈赐福,保佑孩子健康长大,二来是正式告诉天上的祖宗,福寿村添了新丁,祈求祖宗保佑福寿村人丁兴旺,风调雨顺。
乐儿出生第二天一早,满长喜就乐颠颠的挨家挨户去通知明儿办洗三的事。
众人纷纷表示祝贺,只有一户人家阴阳怪气见不得人好,那便是沈家。
沈家和满家是村里的两个极端,满家五个儿子天天盼闺女,沈家四个闺女天天盼儿子。
也正因如此,沈家一直看满家不顺眼,总觉得满家一心求女是在讽刺沈家。
毕竟在这个需要重体力劳作的古代社会,社会大背景还是重男轻女的,有儿子才不算绝后,谁家都是生个儿子欢天喜地,还真没见过谁家为了生女儿欢呼雀跃。
当满长喜走到沈家小院门口,还不等他开口说话,就听沈家当家的沈荣富眯着绿豆眼不怀好意的一笑,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未来亲家,听说昨儿个萧娘子生了个闺女,当晚你们家就开荤了,那肉味都飘到我们家来了。”
沈家和满家隔着大半个村子,香味肯定是飘不过来的,不用想也知道,一定是昨天晚上满一山偷摸给沈家闺女送肉吃了。
满长喜虽然不喜欢他阴阳怪气的语调,但还是客气的笑了笑,“没错,我们家昨儿个有喜,明天闺女的洗三宴,希望亲家能赏个薄面。”
沈荣富态度傲慢无礼,对方越是客气,他就越能摆架子,只见他坐在小院的石凳上,装模做样的品了品茶,等了半晌才缓缓开口,十分轻视的语气,“嗯,知道了。明天我们要是没什么事就过去瞧瞧。不过就是个丫头片子,想来洗三宴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,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,九尾横空,遮天蔽日。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,稳定着位面。
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,否则的话,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。
祖庭,天狐圣山。
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,不仅如此,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,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,朝着内部涌入。
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,瞬间冲向高空。
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