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飞石冷笑看着叶菁英:“叶菁英,我给你开的价格已经足够高了,足足一百万,你到底卖不卖?”
叶菁英没有说话,但眼神坚定,轻轻摇头。
袁飞石不耐烦道:“我记得我跟你说,我来自扬州袁家,在江北,有资格、有实力拒绝我们袁家的人并不多。”
“你知道扬州王叶天盟吗?那是我叔叔。”
“我买你的药丸,是用来救我爷爷的,如果治好了,我袁家绝对不会亏待你。”
袁飞石调查过叶菁英,单亲家庭,运气不错,江州首富之子正在追求她。
强龙不压地头蛇,他这一次带爷爷来江州主要是治病,不想招惹江州首富的是非,不然他早就派人把叶菁英抓起来,逼她交出药丸。
现在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了,爷爷坚持不了太久。
秦凡上前一步,冷冷看着袁飞石:“你在威胁我妹妹?”
叶菁英心中嘀咕,在秦凡心中,她只是妹妹吗?
袁飞石目光冷酷,态度强硬的道:“你觉得是威胁,那就是。我扬州袁家在江北,从来没怕过谁。”
秦凡满目威严,冷声说道:“袁家很了不起吗?如果惹恼我,我不介意把扬州袁家从江北的地图上抹去。”
袁飞石额头青筋暴起:“你要灭我袁家?你可知,坐在轮椅上的这个人,他是何人?”
“他是我爷爷,人称老江北王,敢扬言灭灭老江北王全家,你小子是第一个!”
“现在跪下,或许你还有活路。”
徐长庚也捏了一把冷汗,轮椅上的老者曾经可是江北王,一人横压江北三十年之久,虽然现在已经被人取代,但当着老江北王的面,这个少年扬言要没江北王全家,太狂妄了。
轮椅上的老者,也是嘴角也狠狠抽动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抹冷厉。
秦凡面不改色,声音睥睨:“老江北王又如何?我要没袁家,别说一个老江北王,就是十个,也阻挡不了我。”
看到情况不对的是徐长庚连忙站出来圆场,对袁飞石道:“飞石,你想要求购的药丸,就是出自这位小友之手。”
“如果你想求药,那就对他客气一些。”
听到徐长庚的话,轮椅上的老者眼缝中一抹冷厉渐渐归于平静。
袁飞石瞪大眼睛,对徐长庚道:“徐老,你是不是认错人了,根据我的了解,他叫秦凡,来自江州偏远县城的穷小子,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厉害的药丸?”
“我还记得徐老你说过,那药丸很厉害,即便是整个金陵医道会,也没有人能够炼制出来。”
徐长庚道:“他师父是医道高人。”
袁飞石还是不信,冷笑道:“他就是一个刚高中毕业的穷学生,连未婚妻都嫌弃的废物,怎么可能掌握这么厉害的药丸?”
“他大概率是江湖骗子。”
因为有这种顾虑,袁飞石只给叶菁英手里药丸报价一百万,多一分都不愿意。
秦凡眯起眼睛,看着袁飞石:“你调查过我?”
袁飞石冷哼道:“你这种无名小卒,也有资格让本少调查你?我只是查江州许家的许文耀,顺带了解你的情况。”
徐长庚也怒了,轻斥道:“袁飞石,如果你是带你爷爷来看病的,那就好好说话。”
”如果你是来找我客人的麻烦,请你马上离开。”
轮椅上昏昏欲睡的老者,有气无力道:“飞石,向徐老道歉。”
袁飞石心高气傲,见爷爷开口,连忙低头道歉:“徐老息怒,既然是你的客人,我给他一个面子。”
秦凡也跟叶菁英坐了下来,没有再找袁飞石的麻烦,这并不代表他怕扬州袁家。
因为叶菁英在这里,他希望她一生平安,不希望她看到他凶残的一面。
徐长庚开始给袁老看病,过了一会儿,便忍不住摇头道:“袁老兄,你的病是骨内生虫,病在骨中,我已经无能为力了,你还是另请高明吧。”
袁飞石皱起眉头:“徐老,你不是还有一株黄金里长出的药草吗?上一次你用药草救我爷爷,我爷爷回去后安稳了半个月。”
“你不能再用药草救我爷爷一次?”
徐长庚道:“我的庚金草,每年最多只能使用一次,今年已经破例使用两次,再使用就枯萎了。”
听到徐长庚这么一说,秦凡终于为什么庚金草焉了。
庚金草的西方庚金之气是纯阳之气,的确可以淬骨炼髓,但对于凡人而言,西方庚金之气太过霸道,会伤及五脏六腑,这也是这个老者全身水肿的原因。
袁飞石强忍着不悦,道:“徐老,一株药草而已,枯就枯了,难道比人命更重要?你可是我欠我爷爷一条命。”
“如果不是我爷爷年轻时救了你,你早就死了。”
徐长庚皱眉道:“老夫当然记得袁老兄的救命之恩,但庚金草已经过度使用,再用就没有效果了。”
说着,徐长庚指着秦凡道:“你可以找这位小友,他的药丸或许可以救你爷爷。”
袁飞石一脸不耐:“还请徐老先试试,不行再说。”
徐长庚虽然信誓旦旦的说药丸有用,但有没有用,谁知道,比起不知来历的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