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年过去后不久,木叶与云隐村进行了一次次谈判,两个村子之间的气氛愈发紧张,隐隐有再度开战的意思。
直到这一天,云隐村提出了一个被称为底线的条件。
木叶村的谈判队伍再三交涉,却都被云隐村的人所驳回,无奈之下他们也只能将这件事交给三代火影来处理。
深夜时分,猿飞日斩带着顾问团的人来到了日向一族的位置,述说着云隐村的条件。
昏暗的烛光下,日向一族的族长带着族内宗家的老人默默聆听着,脸色隐隐有些难看。
当他们听到要将日向一族族长的尸体送到云隐村时,怒火再也无法压抑。
察觉到场面快要失控时,日向日足拦住了一旁的族老,向猿飞日斩说道。
“三代大人,能否给我们一些商讨的时间呢?”
“抱歉,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。”
正当猿飞想要继续说下去时,日向日足表示自己理解。
“我明白,请您先回去吧。”
等到三代火影一行人离去后,日向日足再次回到了房间内,隐隐传出阵阵激烈的争执声。
几天之后,一具尸体被悄悄的运往云隐村,两个村子之间也再度恢复了和平。
和平再度迎来,痛苦却并没有随着危机的过去而遗忘,反而在人的心中越积越深。
夜晚,熟悉的声音再度传入日向宁次的脑海中。
“你怨恨吗?”
淡蓝色的水面上,一只颜色诡异的乌鸦站在宁次的面前,低沉的问道。
“你是谁?”
此时的宁次早已没了当时那副欣喜的神情,脸上的阴沉与冰冷愈发明显。
“回答我的问题,小子,你怨恨吗?想要改变这一切吗?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。”
父亲离世的悲伤,对宗家的怨恨、受到束缚的笼中之鸟...,一切的一切降临在面前这个年仅四岁的孩子身上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呵呵,交易总是公平的,想听听我给你的提议吗,小子。”
无月能清晰的感知到,面前的孩子想要试图改变自己的命运,这也正是他想要的。
“我能给你想要的自由,而代价就是你要替我收集情报,是不是很简单啊!嘎嘎嘎嘎!”
乌鸦的笑声响彻在心灵之境内,也让宁次的脸上满是惊讶。
“你能解开笼中鸟咒印吗?”
听到这时,乌鸦收敛了猖狂的笑声。
“我又不是你们日向一族的家主,怎么可能有这种能力,但我的的确确有解开的方法。想要试试吗?小子。”
沉默良久,日向宁次看着面前的乌鸦,忽然说出了一番让无月有些意外的话语。
“就算我能脱离宗家的咒印,最终也会受到你的限制,这与被宗家束缚又有什么区别。”
乌鸦怪笑了两声之后,略显深意的对他说了起来。
“话不能这么说嘛。每个人出生就要受到身份的束缚,就像你身上的笼中鸟一样,无法改变。”
“但是,一身的束缚与十五年的效劳相比究竟哪一个更值一些,相比已经你很清楚。我只需要你效劳十五年,随后你就自由了。”
“怎么样,这个条件很不错吧!”
日向宁次看着面前这个古怪的乌鸦,内心似乎有些犹豫。
“想好了吗?我可是很没有耐心的,再不同意的话我就离开了。”
直到乌鸦说出这番话时,日向宁次这才郑重的向着它说道。
“我同意,什么时候能帮我脱离笼中鸟。”
“那就现在好了,反正也不需要多少时间。”
面前的乌鸦忽然向宁次扑了过去,他眼前一黑,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。
与此同时,身处在虹之国内的无月双手结印,嘴角出现一丝莫名的微笑。
笼中鸟这个咒印非常棘手,这种咒印束缚在日向分家人的脑海中,稍有不慎就会让其失去性命。
但是,任何术都有自己的弱点,笼中鸟的弱点就是它会在死后自动消散。
这个并不算是弱点的弱点也给了无月一丝可乘之机,同时也让他意识到依靠术控制所建立的关系可不算太牢固。
日向宁次的卧室内,他的身体如同死亡般渐渐失去温度,束缚在其身上的笼中鸟咒印也逐渐消失。
“嘎嘎嘎再等一会儿你就会从笼中鸟中脱离出来,重获自由。怎么样,激动吗?”
“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?”
日向宁次试图操控自己的身体,却被身上那层诡异的薄膜所困,完全无法动弹。
“做了什么?只不过将你的灵魂与身体暂时分割,等到咒印消散之后再把你放回去罢了。这种奇遇可不是其他人能经历的,激动吧小子。”
听到乌鸦的话后,日向宁次这才平静下来。
此时的他还不知道,涉及到这种程度的灵魂忍术究竟意味着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