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身后这个女人,今后要永远与我同行,我湛世深只爱她,护她,敬她,可以用上我的生命弥补她!谁都不可能再从我的手中夺走她,我与她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这一生都绑在一起!”
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下,他腾出没有流血的另一只手,紧抓住了许盐。
“这一刀,是我应受的!”
他不退反进,任由那削铁如泥的刀刃,越陷越深,穿进那只绝不轻易流血的右手上。
俊冷的脸上更没有一点的退让,普通人刀入体肤一分,已经痛的尖叫。
而湛世深直接割破了三分,血就像是水一样的滴淌下来,竟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
仿佛,是感受着许盐五年前或是五年来,所受的那些痛不欲生的折磨,都由他再去亲自感受。
若说有什么别的,那便是转过眸,望着许盐的那份认真和不移!
许盐早也,看的心神剧痛,“湛世深,你!”
她没想过湛世深,会对她这样的用情。
这些血从他的手里流下来,许盐却感到了一样的痛感。
她顾不上,也徒手就要去拿开刀。
陆和都突然,拽住了已经愣住的赵桐桐,“赵桐桐,你别给老子闹了!湛世深他那是迫不得已失忆的,这枪战又不是他造成的,我和他那么多年兄弟,除了许盐还见过他对谁这样。你快别添乱了,一个女人家家的,你也失忆不清楚了吗?老子真是把你惯坏了,快别任性了!”
陆和都看不下去了,这个宠妻狂魔都不许赵桐桐再胡闹,冲上去先夺下了刀批评。
赵桐桐看见湛世深真受伤了,也是手里的刀,拿不稳落了下来。
谁敢伤了湛九爷,活生生的流着血,这份诚意也是足够的表明。
赵桐桐语气也冷静了不少,只是嘴里再嘀咕,“别以为说几句哄人的话,许盐和我就信了。”
许盐已经拿过了工作人员的绷带,给湛世深快速包扎止血。对于赵桐桐这个关心则乱的死党,就算觉得行为有失,也说不出一句怪罪的话。
湛世深就那么安静的站着,由许盐陪在一边,两个人的关系是否真的回温了,明眼人都有了数。
赵桐桐突然就反应过来,盯向了陆和,“陆和,你居然敢吼老娘!”
陆和难得理直气壮,“我哪敢啊祖奶奶?那湛世深怎么说也是我二十年的兄弟了,我兄弟怎么能让人砍!这一回主要是你欺人太甚了。好歹我是你的男人,你以后给我点面子,少到处撒野的听懂没?”
显然,陆和这个义气这会,又有点过了头了。
也不管赵桐桐肚子这么大了,居然振起了夫纲!
赵桐桐本来气都消了一大半,看见陆和在朋友兄弟面前,对她耀武扬威的立面子。
赵桐桐手里另一把菜刀,忽然就对向了陆和的裤裆,气歪了牙,“好你个陆和,你还敢凶我了!你也想离婚了,让我带着孩子回赵家去是吧?行啊你陆和,我辛苦给你十月怀胎,每天晚上睡不好,还要陪你一起弄好陆家的事业。你现在,当着外人的面都可以跟我吆喝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