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,晓晴好难,觉哥又把我抛弃了。”
王觉抿了抿嘴,本来还想出去打个招呼,现在突然没了这个欲望。
李晓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开始哭起来。
王觉目瞪口呆。
虽然记忆中的李晓晴的确脑子有点和别人不一样,但是也没这么离谱啊。
“喂。”
“觉哥?!”
李晓晴抹了把朦胧的眼角:“觉哥!”
王觉深呼吸:“你来禾港为什么不隐藏一下身份?”
李晓晴不解:“我在国内,为什么要隐藏身份,我的身份又不是见不得人,再说了,这次我真没带什么炸弹过来,连防身武器都没带。”
“你,现在回去,隐藏一番后带着宫野明美过来。”
“喔。”
王觉:“今天几号?”
“五月十二。”
“明天呢?”
李晓晴歪着头,心想着觉哥不会傻了吧,说:“五月十二后面肯定是五月十三啊。”
王觉:“……?”
那不成柯学不适合龙国?
难道还有次元壁?
“那后天呢?”
“后天当然是五月十四啊。”
王觉抿了抿嘴:“那我知道了。”
“觉哥,那批人跟着我究竟想干什么?”
王觉顿了顿:“现在局势这么紧张,你这个时间点过来,人家能不盯着你点吗?”
“啊?紧张?紧张什么?有什么紧张的?”
王觉把李晓晴转了一百八十度:“去吧,麻溜的,下次不要跟个白痴一样行动。”
“嘿嘿嘿,觉哥,我下次注意。”
李晓晴一步三回头,但是走到第二步时就发现王觉不见了,嘀咕道:“殷滨也没跟我讲这边发生了什么啊,对,都怪他!”
“阿嚏!”
在四号院苟着的殷滨重重打了个喷嚏:“什么鬼,码的,肯定有人在骂我。”
“小觉他能解决吗?”
殷滨看着同样过来避难的司马南:“大头是不是在你们手上?”
司马南沉吟片刻:“对。”
“所以这就不是打消掉他们来日本的念头就够了,得从根源上解决问题。”
“让那盘散沙永远不要聚集起来。”
殷滨抿了口茶,随后吐出一个绿褐色的茶梗:“所以事情就复杂了,但归根结底,我认为最简单的方案就是把那些知道信物的人都送去见阎王,那就没有后续的事情了。”
“毕竟信物关乎他们的生死,不会把信物的事情说给别人听,就算是他们最信任的心腹。”
“不过王觉他……”
司马南同样抿了口茶:“你心乱了,茶都泡疵了。”
“王觉自从情感开始恢复之后,就不够冷血了。”
“有人情味,那也是一件好事。”
殷滨淡淡道:“但是他的任务性质,就决定他需要是一个冷血的人。”
司马南睁开浑浊的双眼:“这些年,你的坚持变了。”
“变了就变了,我孤身一人,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,活得开心最重要不是吗?”
司马南像是入定了般,声音极为缥缈:“你就像是在雨天撑伞的人,说着反正雨都是水,干了就没了,那你打着伞是为了什么呢?”
“别搁着跟我谜语人,你要是有担当,怎么不把那份证据交出去,让禾港再变个天?”
“你就像是在雨天撑伞的人,说着反正打雷打不到我,伞上还要竖起一根避雷针。”
司马南凝眉:“你这比喻不对。”
“不过,信物的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还被人捅出来,怕是别有用心。”
殷滨:“你现在才看出来?完全不是那套所谓的要把禾港散开的满天星聚拢起来。”
“现在不知道究竟是要销毁开始公布于世……”
司马南:“销毁之事要是传出去了,又有多少人信?”
“这份东西,怕是……”
司马南:“你确定?”
“不确定,如果这件事情真瞒不住,终归要交出去的。”
司马南:“我们这边只有一半的钥匙。”
“另一半,怕是早就不知道在哪些人手上了。”
殷滨捂着头:“真是令人头大。”
林科街13号,天上舞厅。
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,天上舞厅的招牌极为耀眼。
王觉抬脚走入了舞厅中,这个迪斯科都还流行的年代,真是让人怀念。
“我找人。”
“怎么找?”
王觉把余淮给的一个硬币丢了出去:“天圆找地方。”
“喝点什么?”
“桃园三结义,不要关长。”
“楼上请。”
王觉一边吐槽着所谓的暗号,一边跟着带路的人进入了一间闪烁着红灯的包间。
里面只有一个人喝着小酒,看着古早的禾港肥皂剧。
“余淮叫你来的?”
王觉淡淡道:“你可以这么认为,我要最近进入禾港那批人的具体信息,还有这次想要整合闹事那批人的信息,越详细越好。”
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