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两口鹿肉,吃得满嘴冒油。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昂?!”张云溪臭不要脸地回了一句,拔剑一割,直接切了一大块,用木叉子插住。
“来,给我兄弟整点酒!”沈冬青抬头喊道。
“没了。”扎木塔塔坐在对面回道。
“大老爷们心眼咋那么小呢?!这一顿吃完,下一顿可能就在阎王殿了。都是好兄弟,抠抠搜搜干什么!”沈冬青以平辈人的口吻回了一句。
“好人都特么让你装了!”扎木塔塔撇嘴回了一句,从腰间拽下两个酒壶扔了过去。
脏血和沈冬青接过,豪爽地拧开壶嘴,吃着肉,猛喝了一口大酒。也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心里一直很压抑的脏血,此刻突然感觉浑身舒适,很喜欢这种氛围,不由得大喊道:“玛德,爽!”
“男人就得活个洒脱,上战场一往无前,下战场喝酒吃肉,这死了也闭眼。”沈冬青大咧咧地说着。
辛辣且甘甜的烈酒入喉,张云溪也没运用变异能量压制身体,只感觉自己浑身细胞都很兴奋。他扭头看向沈冬青:“我可以跟你去,但有一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