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美心里这个美啊!如果他打通了这条通道,日军就可长期直入大西南,如果拿下整个中国,康美的功绩将会名留日史,飞黄腾达指日可待,不仅光耀山下家的袓宗遗风,还能为他们家的后代记下不可磨灭的一笔,功绩之大,有可能会获得天皇的“不死丹书”等等。面对如此大的成绩,康美自然会高兴的手舞足蹈。
不过,山下兴奋是兴奋,但也只能是压在心里,他手下还有近千名日本兵呢!如果他控制不住,这些日本兵跟着一起哄,呼拉一下子全都跑进江内,有船没船的全都跟着一起下,那得淹死多少啊!
这可不是他没根没据的在瞎猜,对于手下这些日本兵,康美太了解,只要打了胜仗总会狂欢一阵子,这一时期,基本上是无智,什么行为都可能会发生。看着冲上对岸的日本兵取得战绩怎么能不眼红,所以,最有可能的是,这些日本兵回不顾一切地扑下水去。
日本兵很多是渔民,自小会水性,所以他们不怕水。
但这是江水,不是海,没那么平缓,水下还有湍急的暗流,人一下去,往往会被卷走。无论是在水面,还是下沉,都可能会被淹死。
正如那句老话,“淹死的都是会水的。”
如此一来,不知会有多少日本兵会被冲走,死的稀里胡涂。
日本兵不清楚,可康美心里明白,所以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,尽量把兴致压到最低。
但他还是忍不住。在他看来,只要日军过了桥,拿下东山阵地,大西南的大门便彻底向他敞开,甭管中国军队有多少在前面等着,都会被日军的铁流冲垮。如此一想,接下来便没什么难题,这么大的功绩,还不值得庆祝一番吗?
见康美半天不语,身边的勤务兵悄悄递过一杯清酒。
康美看了他一眼,什么都没说,接过酒瓶,嘴对嘴便大喝了几口。
“太爽了”康美轻声地喊了一声。他觉得,这几口酒,足可以压下他那跳动烦燥不安的心,也好使他冷静下来,要仔细想一想,中方会有什么举动。
日军能打,有飞机大炮坦克这些现代武器。可中方人多,杀不光,也打不完,不知到要拼到什么时候,如果在这时,在东山之外,出现了远超过日军的人数和战力,康美想继续进入中国内地的打算,就要暂缓。
康美把最后一口酒压到肚子里,把酒瓶递给勤务后,对身边的参谋人员发下指令,
“向惠通桥前进。”
日本兵不解,我们不是已在惠通桥了吗!怎么还说前进惠通桥。
这名参谋不解地看着康美不动。
康美有些光火,
“怎么,没听到我命领吗!”
“联队长,我们已在惠通桥了,”
参谋哭丧着脸说。
这句话提醒了康美,对啊,我已经占领惠通桥了,还要去哪!
这也难怪,即然称的上是惠通桥,最起码要有桥在!没桥在江面上,还怎么说他是惠通桥呢!
桥面已经被中国工兵炸毁,江面上自然没有桥,下面没有,凌空也没有,连几条铁索都断了,从两崖看过去,中间全都透空,就剩下相对的崖壁。
这还叫桥吗!因此,康美口误,把这档子事给忘了。
没桥,怎么办,就不过江了吗!
自然不能。如果想过江,那就得从水上走。可他手里眼下只那么凡只橡皮艇,而且还在对岸。如果用这些工具渡河,那得渡到什么时候,更保况,大部队还在后面,还有大批物资需要动输,没有桥怎么成,
于是引出一个问题,想过桥,那就得架桥。
这是一座悬在半空中的铁桥,哪能说架就架,不仅要器材,还得要装备,不具备这些条件,架桥太难了。
没办法,难也得架。于是康美只能让攻上对面的日军守住东山,其他的人从对岸架桥过去。
架桥需要时间,必不可少,还有可能要冒枪林弹雨。
如此一来,对中方而言,进行阻击有了时间。
而此时,正有一支援军向这里急赶。
冯斌已得到消息,所以,他要在援军到达之前,守住惠通桥,不管有没有桥,日军都不得从这里通过。
援军在路上,冯斌和他的士兵们也需要坚守。
日军好像也得到了什么消息,因此,在攻打东山的同时,也加紧了架桥行动。
因此,日军继续猛攻,中方不多的兵力显的太弱,明显日军占据着优势,继续打下去,所有人都会死在这。因此,就有人产生了不同想法。但他们没有这样做,只是想过,却没有做过。。
此时逃走,或许能留下一条性命;如果死守桥头不退,十之八九都要成为日本人的炮灰。
对面的日军过不了江,但各种炮火从没停歇过。小小的东山阵地被日军炮火翻了个遍,桥头上的中方阵地也不能幸免。
看
。着越死越多的战友,士兵们如何不恐惧。一时间,人心慌慌。
面对出现的混乱,冯斌不仅要做思想工作,还要以身做则,给士兵们做出个样子,打击敌人,蔑视敌人。在种种办法之下,士兵的情绪总算被稳住。
人人明白了一个道理,肩上的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