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于敌我不明的状态,吴和平不想伤及人命,只要截住他们不去干扰前面的战斗就行。随后,吴和平朝着跑在最前面的一匹马开了一枪。
只见这匹马在枪响之后,一头扎向地面,同时也将上面的人扔出老远。第一匹马瞬间倒地之后,他后面的马由于没能及时刹住,随之接二连三地栽倒,眼见得山谷中人喊马嘶乱成一片,不知伤了多少人,也不知死了多少马。
看到这个场景,吴和平心里是忐忑不安,目前他还判断出自己做的对不对。如果他阻住的是一队民兵怎么办,真要是伤的是自己人,那可就犯了大错,万一再出了几条人命,那他也算是刑事犯罪,持枪杀人的罪名是跑不掉的,接下来的后果想都不用想。
这种后怕他不是没有想过,但是,处于眼前的战况,他只能如此,也就是说,他在一万之中取了个万一,一定要保住李玄武带着队伍先消灭来犯的敌特队伍,其他的,以后再说。
吴和平眼见得正要出山谷的队伍被阻住,心里稍安,觉的目的已经达到,暂时不用开枪再去寻找其他目标,随后,他只是透过瞄准镜静静地观察着对面情形。
吴和平判断的没错,正准备冲出山谷的这支马队的确是特朗尔发展的一支黑武装,用现在的说话,他们就是**,是一支隐藏在大西北地区一支还没有冒头的,正装备发动判乱的武装分子。他们此行来的目的,一是为了迎接特朗尔;二是准备在接到特朗尔之后,选一合适地区进行武装**。
这支队伍的首领叫刘西友,是一名从内地逃蹿到这里的犯罪嫌疑人,在他的身上有杀人、**、抢劫三个罪名。是特朗尔发展的基地骨干成员。随后,又由他纠结了差不多有着与他同等经历的污点人员,很快便组成了这样的队伍。既然有人肯出钱,又给他们“荣誉”等各项许诺,这样的人不难找,装备也简单,很快便成了一支武装。由于他们还没有采取行动,所以他们的行踪一直没有被当地政府发现。之所以他们没有采取行动,就是等着特朗尔的到来。因此,今天,对他们来说,可谓是一起大的行动,也是一切行动的开端。
随后,在接到特朗尔的指令后,这频我便急急地来到那拉山口进行接应。
吴和平这一枪打中的正是刘西友的座骑。
刘西友被打下马后,滚出几米远,但他只是受了点轻伤,一点不影响跑动和走路。随后,刘西武从地上爬起后,迅速躲到一块崖壁下的大石后隐藏起来。
仅凭这一声枪响,任谁也能听出这是枪声,再加上马倒地后,身上还在突突地冒着血,就更加证明了这一点。
刘西友知道是有人在袭击他们,至于是什么人他不知道。只得一直到石头后。惊慌还没有镇定,他估计着,到底是谁在对他们开枪。如果是政府的人,那他们又怎么知道自己会来这,因为目前为止,他们这些人一直没采取行动!而现在受到袭击,那又是为了什么,难道说,他们要**的消息走露了。
刘西友一边想着,一边抬头四处寻找子弹来源。
与此同时,跟着他的这些人也是一个个地,在慌乱中寻找掩避地点。有的躲在石头后,有的跑向崖壁下,为的是不让接下来的子弹给击中。
可是,他们朝着前方看了半天,也没见到半个人影,那里只是空空的峡谷,喊一嗓子都能返回很大的回声。
“喂,什么人,为什么开枪打我们?”刘西友不得不问话,但他还在存在着幻想,心想是不是特朗尔他们,真要是他们的话,这一沟通不就完了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不能误伤。
刘西友这一喊,吴和平开始回话了,只听他喊道,“你们是什么人,为什么来这?”
吴和平的语言带着南方口音,不像本地人,更没有外国人那种生硬的中国话。刘西友顿时便诧异了,他见过特朗尔,也知道他说中国话的水平,绝不是这个味,
“难道说,他又发展了新队员?”
刘西友这样想着,随后又说道,“朋友,我在问你是谁?赶紧回答我,不然我可不客气了。”
吴和平觉得他怀疑的可能性对了,这支队伍绝对不是当地的民兵,如果是民兵,他们应该有旗帜,上面怎么也得写清楚是那个地区的某某民兵连,可这伙人什么都没有,而且一上来就喊朋友,连同志都不喊,因此,他更加认为自己必须严加注意了。随后又觉得自己应亮明身份了,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,于是说,
“我是解放军,你们是什么人?”
一听对方是解放军,可把刘西友吓坏了,他在心里琢磨,特朗尔让他们来,也没说这里有解放军啊!怎么这时候就有了呢!想到这,脑袋立马冒了汗。虽说他这人干了不少坏事,但那也只是与警察打交道。对警察他见的多了,可从没有与解放军交过手,而且还是带着真家伙的解放军。那是军队,与军队交手,他们这些人只能算是乌合之众。这一下,刘西友怕了,就想带着人逃跑,但又怕将来特朗尔会找他算帐,顿时便觉得这两头都不好惹,怎么办?
这时候,谷口外的枪声早就传了过来。不用问,刘西友也能猜的出,肯定是特朗尔的人已经跟解放军干上了。既然他们这些人都与解放军打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