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你个逑,站住了,还能有老子的好。”
吴江龙在心里骂道,随后催促潘师长和那名小战士,“快跑,越军上来了。”
快跑,往哪跑,吴江龙心中没数,只想继续向前,能把越军甩多远是多远。可眼下,他们三个人的速度不快,这样下去,必然会被越军逮住,逮不住,那也得被子弹击中。
“算了,把东西丢了吧!”
潘师长觉得人要比东西重要的多,人没了也就没了,但东西没了,还可以重新找回来,怎么也不能因为贪这点东西而把命搭上。
吴江龙有些舍不得,他知道柬国民军的生活状况,这些吃的和用的拿回去,都能对柬国民军起到很大帮助。但是,如果不抛下这么多东西,三个人的速度就上不来,如果不快一点甩掉这些越军,人和东西得归还给越军,到那时,还不如扔了的好。
“你们俩丢下吧!”
柬人个子矮,体力自然要比吴江龙差一些,吴江龙所以劝他们俩扔掉。
潘师长和小战士抛下了重负,身体顿时轻了很多,步子也能大幅度地向前。他们两在前面跑,吴江龙在后面紧跟。当潘师长回头时,看见吴江龙身上还背着东西,差异的问,
“你怎么还带着?快丢下。”
“丢了怪可惜,没事,我不沉。”
吴江龙推开潘师长伸过来的手,一边向前跑一边劝说潘师长,“快跑吧!越军上来了。”
此时几人都知道,现在停下来阻击越军那就是找死,是不想活了。这几支枪即使能打,又姝奈越军何!因为越军人数太多了,打的了这个阻不住那个,稍有耽搁,就有被围的可能。因为越军太会用这招了,他们能充分利用人多优势,在很短时间内便形成包围圈。
所以,即使你再能打,能打死几个,何况越军又不是靶子,老呆着让你打啊!如果越军从四面围过来,仅凭这三只枪,能支持多大会,子弹总有打光时候吧!所以,他们现在必须利用林子的密度,加速向前跑,如果能甩掉越军,那是最好不过。
三人谁都不敢停下来,即使潘师长劝吴江龙把身上的东西扔掉,时那也是边跑边说。
“放心好了,我不累,等我背不动了,自然会扔。”
吴江龙尽力躲闪潘师长频频伸过来的手,和不停地劝说那张嘴。罗嗦是有些,但人家那是为你好。
吴江龙心里有数,这点东西不算什么,如果我走不动了,自然会扔掉,现在你比我跑的快吗?
吴江龙不好意思阻止潘师长,只能是用这种软磨办法,继续坚持着,他清楚,如果自己坚持把东西背回去,很可能会帮助柬国民军解决大问题。
尽管三人的速度在加快,但越军的速度也在加快,后面的越军一个个就跟那**抓着树梢蹦跳般,速度极快,眨眼功夫就到了眼前。
这还了得,如果由着越军这样下去,追上他们三人自然不成问题。吴江龙觉得必须给越军以迎头痛击,不然的话,他们真不知道马五爷是三只眼。
“你们先走,我来掩护。”
又是吴江龙先挑这个头。
他不走,潘师长和那名战士当然不会走,都是革命战士,谁怕死!怕死就是不孬种,所以,在吴江龙说完后,他真的停下来,转身向后面追过来的越军开枪射击。
由于半天越军都没受到阻击,跑的顺畅,开枪也过癮,因此,久而久之,这些越军还真把前面的三个人当作是手无寸铁的猎物。当吴江龙停下来,转身向近处的越军开枪时,不等其他越军提醒那几个近处的,随着枪响,这几个越军立马栽倒于地。
这一下越军才知道什么叫危险,于是呼啦一下子,赶紧着往树后多。也有不怕死的,顶着子弹往上冲。
吴江龙就怕这个,他向越军开枪无疑是想阻住越军的脚步,只有越军慢下来,他们才好尽快撤走。可越军一顶牛,吴江龙麻烦就大了,毕竟是人家人多,枪多,吴江龙这一支枪又算得了什么,就是加上潘师长和那小战士的一长一短,又能怎么样。
这时就听潘师长在前面喊,“快点过来。”
潘师长喊的很兴奋,似乎到找到了什么,所以才大声提醒吴江龙。既然是如此,吴江龙也不敢再拖延,只好丢下后面的越军,朝着潘师长那边快跑,等到跑近了,才看清前面还真有救命的人。
一条水坝出现在眼前,而且,一人正端枪站在哪里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