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占领柬埔寨的越军就强迫柬埔寨人腾房子,实在没的腾了,就逼着柬人给越南人盖。同时越军还做着宣传,把这些越南人说成是什么有发展前途的精英,说他们来柬埔寨是帮助柬埔寨人民脱贫治富的,能够帮助柬人早日过上幸福生活。
全都是一派胡言,无非是想迁居人口,让越南人在柬埔寨做上等人,还要玩两个世纪前,西方殖民统治者那一套,来个半奴隶社会。
没土地怎么办,那就从柬人手里强夺,逼着柬人强买强卖,或者干脆想个法子把柬人处死,让土地成了无主,这样越南人就花不了几个钱从越军手里名正言顺的得到土地。
这个法子是谁教的?是日本人。
九一八事变后,日本就用这个办法,把大批量的日本人迁到满洲,在取得居住权和土地后,让他们与中国东北人一起做满洲国民,目的就是日化和奴役中国人。
这招太损了,如果他们坚持在这片土地上占领五十年之上,说不定,这里的人的下一代就会忘了他们老祖宗,改换成侵略者的国籍,历史都会被改写。
战略村的村与村之间几乎没距离,仅在两墙之间有一条稍宽些的通道。东村与西村打一个洞就能走村串户,不过,没人有这胆量,村里有越军据点,有炮楼,有哨兵,如果违反了这一条会当场被打死。
队伍穿出树林,看到的景物如同披上一层面沙,蒙蒙胧胧。蟋蟀、蝈蝈和青蛙叫声格外响亮。叫声掩盖了队伍的脚步声。一出树林,便看到了对面的原野,和原野中的村庄。
没人说话,全都保持在一片静默中。
穿行过两道河沟之后,队伍才真正踏上了原野。是原野,但也并非我国平原地带的开阔和辽远,它是山体挤下来的延长线,当然避免不了坑坑哇洼洼,一会一个土坎,一会一道小沟。部队就在这样的地区内不停地前进着。
突然,前方传来一阵狗叫。
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,万一狗叫引来越军就麻烦了。还好,狗只是狂吠,即没听见部队传来隐蔽的传话,也没有越军出现的身影。看来,越军对狗叫已经司空见惯,不已为然。
突然,土坎上冒出一个人影,这可是不寻常事件。吴江龙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枪。他担心这是越军的探子,如果真的是,接下来后面还会有更多越军出现。然而,这个黑影出现后,并没有其他人出现,吴江龙稍稍喘了口气,放松下紧张心情。
这个黑影不停地向队伍里的人招手,示意他们快点过来。
吴江龙这才明白,这个黑影肯定是自己人,或者是亲柬埔寨国民军者。
很快,吴江龙也从这个黑影身边通过,他只扫了一眼,借着微光看出这黑影是什么身份。
这黑影的穿戴与柬国民军一个样,当然是自己人。吴江龙只是想不明白,他是什么时候,怎么会提前出现在这里。
其实,这是潘师长派出的侦察兵,不止一个,前面还有呢!如果没有他们把这里情况弄清,队伍怎么敢成队伍建制地从这里通过。
吴江龙回头看了一眼这个黑影,瞬间,他的身影消失了,了无踪迹。接下来,吴江龙又遇到这样的情况好几次。
渐渐的,狗叫声变得越来越弱,看样子是队伍的行进距离距这个村庄很远了,所以狗才不多管闲事。
“可恨的狗。”刘汉林轻声骂道。
“可别那么说。”董小朋插话道,“狗是在帮这家主人看家护院。他不管谁是好人谁是坏人,只要是靠近主人家,他都要叫,更严重时,他会咬人。”
“这个我知道,我是说我们过来的,他不应该叫。”
“你算什么人,他也不认识你。”
两人声音不大,但还是让前面的人听见了,突然,前面传来一声严厉训斥,“谁在说话?”
两个人赶紧闭嘴。
刘汉林悄声趴向董小朋耳边,轻声说:“人家柬军也不管你是谁,违返纪律就收拾你。”
刘汉林说的没错,战争纪律不管你是什么人,只要你违反了,那就一定受到严惩,否则,这支队伍就无法正常执行任务。
尽管刘汉林的声音很小,前面的人还是发出严厉批评:
“闭嘴。”
人家说的是柬语,别人听不出,刘汉林当然明白。
随着说话声停止,前面传来快速移动脚步声。刘汉林心知不好,这是人家找上门来了,要看看是谁在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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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