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,越军赶了过来。
房前屋后不见一个人影,地面空空,四野空空。过来的六个越军顿感失望。
一个越军踹了其中一个越军一脚,“你不是说有人吗?人呢!”
被踹的越军说,“没错,刚才这里就是有声音。”
踹人的越军转眼四处寻找,手电光随着目视方向横扫。
眼前是条很长的通道,电光直直打过去后,满条街道都是空空的,不见人影,甚至连风吹树叶的举动都没有。
这个越军收回电光,很生气。
就在他收回电光的一瞬间,光线扫倒了墙角处的一个暗影。不过,这时打手电的越军注意力不在这,而是转向了那个被踹的越军。
“妈的,你好好睁眼看看,有人吗?”
这个越军说的没错,在这么短时间内,一个人要是能跑过这么长的街道,那得用时间。即使按每小时60公里的速度算,那也得用上几秒。可这里并没有汽车,出现的是人,人怎么能跑这个速度呢!要他跑这么长的距离,怎么也得一分钟以上时间,而在这个时间内越军已经赶了过来。所以说,从哪种情况分析,这条街道上都不像是有人通过。既然没人,不是那个越军耳朵有问题,就是胡说八道,所以,难怪这个小头目样的越军发火。
“我,我真的听见有响声。”那个被踹的越军还想争辩。
“你,你,你听见了吗?”踹人的越军带着一股盛气凌人的气势询问其他人。
其他越军都摇头,表示不知道。
“别人都是他妈聋子,就你耳朵好使。”
“我真的是听见了。”
“算了。”踹人的越军说,“耳杂他妈塞毛了,老子没时间跟你瞎耽搁功夫,走。”说完后重新返回,其他人跟着,只有那个说听到声音的越军还不动。
“快走,别他妈想什么歪主意。”踹人的越这继续骂。
被踹的越军很不情愿,想要留下来拿出点什么证据好证明自己是对的。但是他拿不出,只能是挨骂。出于无奈,终于磨蹭着跟着其它越军拐向另一条街道。
墙角处,“刷”一具人影眼看就要摔向地面。突然间,在后面出现一双大手把这人影兜住,随后才缓缓地让它落有向地面,手法很轻,没有一点声响。
紧跟着吴江龙、阿竹和那柬人像是从墙里走出一样出现在街道上。
太玄了,如果越军再呆上一两分钟,不用去找,这三个人都得露出原型。因为他们不是躲在墙里,也不是胡同,而是紧能容下一个半人的墙角。
这是两房子错开后剩余的一个空间,一处多出那么一块。从越军站立的角度看过去,这里正好把另一处放在了暗处。而吴江龙他们三人就躲在这。
不是向前跑了嘛!怎么这会又从这冒出来呢!
吴江龙是想继续向前跑,可他一看眼前的长长胡同瞪时便傻了。
凭感觉,他知道越军距他们有多远,而自己跑出这么长的距离又需要多少时间,两相比较,越军露头的时间绝对要快于他们消失的时间。
吴江龙认识到了这一点,但他没辙。跑已经跑了,这时在半路上无论是停下还是返回都不可能,只能是一味地向前,即使受到越军子弹追击他也只能如此。不这样就无法逃命。
就在千钧一发之即,吴江龙一扭头看到这个长短对比后留下的差额的空间。于是,他不由分说带着阿竹、柬人,还有两具尸体挤了进来。
本来空间看着就不大,等三个人挤进来更是紧张,但实在没办法,事已至此,只能如此。
吴江龙把柬人放在最里,阿竹次之,然后是吴江龙,在他外面又是那两具尸体。
吴江龙一方面狠劲向里挤,尽量挤出更大一些的空间,另一方面还要用力搂住这两具尸体,使他们也跟着挤进这块空间。
吴江龙做到了,真的做到了,就在这仅能容下一人半的空间内,他楞是装下了这么多肉体。
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他做成了,而且效果明显,真在越军眼皮子底下发挥了瞒天过海之术。
也是冥冥中神助般地坚持到最后。
就在越军消失瞬间,他们几个便显露原型。猛然间,人和尸体全堆积下来。不过没关系,危险已不复存在,有点差错也无防。
吴江龙大口喘气,平抚身体,稍稍好转后,便又提起两具尸体向前移动。
不这样做不行,谁知道越军啥时会重返。万一他们回来,几人还在这,其结果肯定是现行。
那柬人一时半会还没恢复过来,看见吴江龙向前跑了,也只能跟着向前。
于是,三个人携着两具尸体,借着黑暗和民房的掩护时而隐现,时而消失地接近了公路一线。
到了近前才发现,这里不仅有公路挡着,而且还有一层铁丝网。不过,铁丝网不在村镇这一边,而是在公路那一头,在距离对面树林很近的边缘上。
吴江龙一看就明白,这铁丝网不仅仅是防对面丛林的柬游击队,而且也有防村民逃跑的意图。
可能是夜深的缘故,长长的越军人墙早已不复存在,但篝火依旧,只是火苗不是很旺,照明范围十分有限。
可别小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