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江龙拉着阿竹跑进一条胡同。进了胡同后,他们还不敢确认越军是否就这样放过他们俩,所以还要谨慎加谨慎,头也不会地向前猛跑。
转眼间,两人就跑出大约两百米距离。
这要是在空空的场地上,也许两百米算不得什么,前后通透,无论你怎么跑,后面的人都能看的见,因此也能找的到。可这是在密密的房舍间,而且还几了拐弯的,人进去后,有房子挡着,只见房不见人。所以这两百米距离就等于把吴江龙和阿竹送进深山一样,如果越军不及时跟进的话,稍后再来找到,那可难了。
两人一鼓作气跑出这么远,那是被情形所逼。
当吴江龙确定危险不再复来时,这才放慢了脚步,这才有功夫和阿竹躲向墙角,掩住身体回头看。
此时,他们的身后空空,别说有追赶的越军,就连柬的一个百姓都没有。当然不会有了,百姓全都被越军抓走了,越军忙着押人,所以,没人到这来。
看到没人,吴江龙放心地长出一口气,靠在墙上调整治气息。阿竹累的不行,蹲在地上直喘。身体再好,也架不住猛跑,假如换成运动员比赛,他们在跑完几百米之后,哪个运动员不是气发粗,嗓子发喘,这是自然。
稍稍停留之后,吴江龙觉得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,此地不能久留,于是对阿竹说:“我们得尽快离开。”
没错,越军的目的是要找人,不管他们把百姓聚到哪,唯一的目的还是要找出杀死柬奸的那两个人。既然被抓群众中没有,那他们就会重新搜索,或者在各个路口进行封堵。如果不在越军全面部署好之前离开,那才叫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。
“好。”
这一会该轮到阿竹上场了,是柬人,又懂柬人居住环境,走起路来当然要方便的多。于是阿竹在前,吴江龙在后,两人继续穿街过巷,往北跑。
我们所说的这个街,可不是大城市的街道的宽,巷子也不是城市里有的小巷那个深,为了表明这里是村镇,我们暂取这样一个说法,这样会方便些。
两个人七拐八拐,就奔了一个方向——正北。
他们往正北去,越军也不傻,当然会在正北方向防。除了驱赶人到街**进行集中查找之外,越军还在外围也加了岗哨。
吴江龙想要翻跃的那条公路上,此时不但有寻逻车,还有大批越军排成一字长蛇阵站在路**,挡着对手,目的就是不让进球。
越军来的这么及时,堵的又是这么准确,猛然之下,还真以为越军是能掐会算。
吴江龙看见这种局面立时便傻了,半天没说出话。他说什么,说越军聪明还是笨蛋。说聪明,他不乐意说出口。说笨蛋,人家就这么会来事。但吴江龙还是想不通,这个越军的战斗力还真不弱,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竟然能完成这样一个部署,在公路上摆出一条人体长城。
其实也不然,因为对面是越军防的柬国民军,他们在这里有长驻军,当然是一声令下即可完成。
怎么办,如果冲不过去,可能就死路一条。但一想,要冲也的有资本啊!
吴江龙低头看手里的枪,手里仅有柬奸的一把短枪,凭着这个家伙式,万难对付当面的几十个越军,硬冲根本就不可能,别说是穿过这段封锁线,就是多往前跑出几十米都不可能。
没办法,两个人只好赶紧缩回头,猫在暗处想办法。
想什么办法呢!当然是怎么躲过越军,穿过这道由人体组成的封锁墙,然后再回到北面的大森林。
可是,凭当下眼前的情况,做到这一点,难啊!朗朗乾坤之下,不被人发现地过去,这是根本不可能。要想过,那也得等到天黑。难道说天黑就能过去吗!有可能。可是,现在越军正在搜索呢!谁给你这个时间。你想等就等!越军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吗?他们当然明白,知道天黑找人难,所以他们现在是分秒必争。
正在两人犹豫不决之即,镇子内的情形发生了变化。越军在被抓的群众之中没有找到要找的人,于是越军赶紧布置,重新在镇内进行大搜捕。
随后,越军以镇子**为圆心,一股股越军向四面八方散开,花开四瓣般地分向四处
紧接着,镇子内到处响起砸窗破门而入的声音。越军进屋不光找人,他们还趁主人不在家,翻箱倒柜地找好东西,准备发财。
这时,吴江龙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。
有一队越军朝着他和阿竹隐藏地点匆匆跑来。脚步声急切而统一,明显是一队人朝这里奔过来。
这可怎么办,前有堵截,硬闯当然不行。可在这里呆着不走也不行,眼看后面的越军就到了,稍有差池就可能受到越军的前后夹击。
吴江龙估量了下形式,心想,“算了,退是退不回去了,不如就强攻。大不了与对面的越军来个鱼死网破,没准就能过去呢!”
强攻也的有本钱,可现在的他是要枪没枪,要人没人,怎么攻啊!硬攻上去,那不是找死吗?可不攻怎么样呢!等到后面的越军过来,被人发现,那也是个死,不如顶着枪林弹雨,总比窝在这当缩头乌龟要好的多。吴江龙万般无奈之下,只得棋行险招。
后面的脚步声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