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一齐上。”
楞边真的对身边人说,“上,上,打趴下他。”
他的意图很明显,全部心思都在那支狙击枪上。如果不把眼前这个中国大汉制服,他们就没理由拿走那支枪。楞边也是一个非常爱枪的人,别看没用过这支狙击枪,但他看出这是支好枪,不留下自己用,那才叫亏。管你用什么手段,只要弄到手就行,更何况这个中国人说了,“打得过就拿走,打不过就留下。”所以他要不惜一切手段。
楞边这么一叫嚣,还没有试过的另外三个人果然跃跃欲试。
吴江龙一看,这些人真是不见棺材不丢泪。他们当中的两个人都败了,怎么这些人还要上。看来,今天不让这些人都趴在这,他和阿竹就别想走。想到这,吴江龙暗暗用上了力气,决定不跟他们纠缠,来个速战速决。
一个越军冲上来,吴江龙一侧身,退一抬,来了个直踹,一脚就把那人撞飞。第二个柬军趁这个空挡冲到了吴江龙身后,吴江龙耳听风声,回手一挡一拽,便把那人抻了过来,随后一个就势把他送了出去,嘭地一声甩出去很远砸在了地上。
连着有两个同伴都败了,第三个柬军本应该收手。可他不,他也想试试挨打的滋味是什么样。于是,他是硬冲冲地向吴江龙冲过来。这个人与其他人打法都不一样,他不用手,也不用腿,而是用脑袋。
脑袋往下一耷,屁股一撅,身体和腿来了个九十度,上半身就像一个大炮弹,直朝吴江龙身上撞。吴江龙一看这人是这个打法,估计这人可能练过铁头功,不然他也不敢这么上。
其实吴江龙猜错了,这个柬军并不是什么练家子,无非是被打急了。看看好几个人都被吴江龙打的那么惨,他也不知自己要怎么做。所性就拼了,这也是没招的一招。
吴江龙就想躲,把身体挪开后,再用手一推或者一搡,不信他飞不出去。等吴江龙把身体错开后,才看到接下来的后果。
就在他身后,长着一棵大树。虽说不是太近,但这个柬军冲过去后,很有可能就会碰到这树。如果是正常碰到也无所谓,可这次不同,碰到的很可能是最前边的脑袋。凭着这么大的惯力,脑袋碰到树杆,柬军必然会毙命。
但是,等吴江龙发现这个问题时已经晚了。他的身体让过了柬军,柬军也正踉跄着朝那树上冲去。如果不阻止,真就是上述所说。
阿竹是旁观者清,看到这结果时惊的大叫。
别看这些人跟吴江龙打斗,但这不是敌我矛盾,无非是利益纷争而已。真要为此事出了人命,到时谁都不好收场,所以他惊的大叫,真的担心那柬军会死。
吴江龙觉出这个情形之后,双腿一措,飞步朝柬军冲去。他是有意而为之,再加上突发力量,所以他抢先冲到了前面。
吴江龙刚刚把身体停住,那个柬军顶着大脑壳也到了。嘭,他把吴江龙顶了个正着。
吴江龙痛苦地坐在地上。
这个柬军一抬头看见吴江龙坐下了,满脸都是痛苦之色。自己非常得意,觉得这一战是自己大获全胜。
阿竹飞快跑过来,用手去拉吴江龙。吴江龙裂嘴从地上站起来。
那个柬军不依不挠,摆出一付胜利者姿势,还在对吴江龙说什么。
他不明白,其他越军看的很清楚。特别是楞边,他清清楚楚地看出吴江龙是在救人,如果吴江龙不过去,这个同伴非死不可。
楞边过来,一脚把那个正在得意地柬军踹开,叽哩哇啦地告诉他,是吴江龙救了他的命,否则,现在他不是站在这里,而是脑浆迸裂地躺在大树下。说完,那个柬军还不相信,还要迟疑。懵懂地回头朝过来方向看。
像这样晕头晕脑的士兵哪里都有,他们往往不去分析原因,只看表面,做事也不假思索。在许多方面都是靠别人来给他出主意,眼前这个柬军也是如此,直到楞边向他说出原委后,这才明白。
一场打斗,也不过十多分钟时间。五个挑衅的柬军全都败了,既然败了,那就得服输。五个人被一个人打的这样惨,如果还想违背事实,那就叫赖。有人会赖,有的国家也会赖,这是素质问题。就像日本人,明明历史是那个样子,可他偏不服,硬往反方向说,睁眼说瞎话,那叫没脸没臊。
可眼前的五个柬军不是这样的人,事实摆在那里后,他们也就不再纠缠。除了还在迷糊的这个柬军外,其他几人都向吴江龙友好地伸出手。
楞边主动把枪还给吴江龙,连声表示服气。
到现在为止,阿竹才从惊恐和无奈中转过神来,同时也被眼前这几个同伴的表现所感动,眼睛闪出泪花。
楞边主动要送他们去营地。
随后,吴江龙、阿竹和这几个柬军分别后,在楞边的引领下,去了一个吴江龙从来没见过的营地,也见到了柬国军的一位最高领导人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