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川这一组与后边追击的敌人若即若离,吸引着敌人朝吴江龙设伏地点靠近。不成想,敌人并没有按着陶川的意思来发展。他们在追击过成程中,疯狂程度越来越大,狠不得一口吞下陶川他们。
敌人的疯狂逼迫着陶川尽快做出反应,否则,屁股上挨咬不说,弄不好连命也得搭上。
几个战士跑的呼哧带喘,“分队长,实在是跑不动了,不如在这干敌人一家伙吧!”
陶川也有此想法,但他担心后边的敌人也跟着过来凑热闹。那样的结局只能是被包围。
“同志们,坚持住,刘班长在前边接应我们。”陶川只能这样喊话来鼓舞斗志。陶川这样说,并没有骗人的嫌疑,因为两个组已经说好要在后撤时交替掩护。之所以现在出现这种局面,是因为敌人跑的太快,咬的太紧。这一组人还没有到达另一组的设伏地点。
后面的越军与陶川他们距离越来越近。但是,并不是所有的敌人都有这个速度,充其量三四个而已。战士们累,敌人也累。人又不是靠机器动力,处处都是肉长的,所以,长时间奔跑哪能还有后劲。因此,在一段时间追击之后,大部份越军还是与陶川这一组拉开了距离。
陶川带领担任掩护这一组战士边打边撤。
后面追赶的越军速度很快,实出陶川意料之外,没用多久,他们就接近了陶川这一组人。如果没有树丛挡着,射过来的子弹肯定会把陶川这一班人马全部放倒。
“哒哒哒”一梭子子弹穿过树丛,飞了过来。只听一名战士“啊呀”叫了一声,便趴在地上。另一名战士上前,“小东,伤那了。”被叫做小东的战士,硬撑着从地上爬起来,还想往前走,腿一迈,咕通一声,再次摔倒在地。
这名战士扶起小东,“伤哪了?”
“腿,腿不好使。”小东呲牙说。
此时天光大亮,近前的人都能看出小东的腿脚处已有鲜血流出。
“来,包扎一下。”一名战士拿出急救包准备给小东包扎。
在队伍后面压阵的陶川转了过来,看见这名战士和和小东还没有撤走,厉声喊道,“还磨蹭什么,快走。”
“分队长,小东受伤了。”那名战士解释说。
“背上先走。”此时,他们根本就没时间包扎。如果停下来,被敌人咬住,包扎完了又能怎么样。只有离人远一些,才能更好地进行处理。
陶川话刚说完,就见三四条人影纵跳着朝他们这个方向赶来。
“快走。”陶川大喊。之后,便躲在一棵树后向敌人射击。
陶川一停,留下的战士们也四散开,寻找着追过来的敌人。
背小东的那名战士扯下一条绷带,在小东大腿上一勒,然后背起小东就走。
“副班长,放下,我能行,让我自己走。”小东在背上挣扎。
“老实点,”副班长不由分说,背着小东大踏步向前飞奔。
看看两人走远,陶川对掩护的战士们喊,交替掩护,“撤。”
一阵枪声之后,追还来的敌人不见踪影。
陶川不管他们,估计这部分敌人找了什么地方隐匿起来。
见敌人不再纠缠,陶川这才转身向后打几枪,然后再掉过头,带着战士们继续向前跑。
追上来的敌人并不是很多,只是三五个而已。
一路跑来,我们的战士累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,越军也好不到哪里去。他的大队人马一方面爱污水沟限制,不可能一次性通过。过来的少数越军,因与陶川他们相隔一断距离,要想追上,就要比我们的战士还要付出更多。因此上,大部分人已经落在后面。只是几个身体素质相当强的越军尖兵们冲在前面。
几个人一边追,一边瞅准机会开枪。
万万没成想,陶川他们不但不跑了,反而停下来阻击。所以,这几枪过去,打几个越军一个措手不及。
现在,越军遭到我军阻击,也不敢冒然冲过来。在人数对等的情况下,冲过来也只是死路一条。所以,越军在陶川几人的一阵扫射之下,也躲到树后、土坎下等待着援兵。
这样一来,陶川总算摆脱了敌人追击。不过,这也只是稍停半刻。他们枪声一停,追击的越军意识到陶川他们走了,所以又向前追击。
冲上来的几个越军就是想用死缠烂打的方法把陶川他们缠住,只要后面的人一到,从两侧一夹击,中国的这支小分队就一个也别想逃脱。所以,陶川停他们停,陶川走,他们跟。两股人马成了亦步亦趋。如果是亦步亦趋也好,正好把他们引进埋伏圈。可问题时,这伙越军并不是老老实实地跟着。他们瞅准机会就对着前边的我军开枪。这样一来,只要出现一片开阔地,哪怕是很小。只要有我军人影闪现,越军必然开枪,因此,便使陶川他们不断出现伤亡,这可是陶川所不想见到的。
“不行,必须先把这几个龟儿子干掉。”陶川在心里想。
跑着跑着,前边有人喊话,“分队长,朝这来。”
一片高草中刘群波在喊。
陶川听到刘群波喊话之后,知道第一小组已经作好了准备。为了不把越军也引进去,陶川没有进草丛,而是从旁边穿过。临过去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