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然明白这个越南兵是回去找人,当然不能放他走。
等到这个越南兵走近于小雷四人隐身地点后。于小雷突然从前面出现。越南兵发现有人,惊恐地抬头去看。一看不得了,什么时候眼前出现了中国军人。
越南兵在一楞神的功夫,于小雷已经蹿到了他身前。
越南兵发现有人过来,也顾不得喊了,忙不跌地准备举枪射击。
这时,已经出现在他身后的巫小平一点不敢怠慢,抓着匕首的右手朝前一伸,对着越南兵的脖子,狠狠地划了过去。手起刀过,但见越南兵脖子上有一道血注蹿出。
越南兵一声都没出,就这样没了命。
现在,巫小平下手是一点不留情面,而且刀法娴熟,抹脖干净利索。因为他始终没有忘记先前差点逃跑的那个越南兵。如果现在一击不能让他致命的话,哪怕是一声喊叫,都会招致剩下七个越南兵的回救。万一出现那种情况的话,他们就要以四对七的比例和敌人硬拼。
这四个中国军人都是侦察大队出来的,对付这七个公安屯越南兵应是没什么悬念。可是,怕就怕在人家不和你来暗的。如果真是用枪射击的话,一时半会也不好解决。万一枪声引来更多敌人,这才是侦察大队的最大忌讳。
干掉这个越南兵之后,四个人又悄悄把尸体拉入草丛深处,免得被其他越南兵看到。
尽管这样,还是引起了进入丛林内的越南兵怀疑。
不知是于小雷他们的动作过大,发出了响声,还是前面的敌人不放心,想要看看同伴。
这时,只见进入丛林中的最后一个越南兵回过头来,朝这里张望。
见有敌人朝这看,于小雷他们几个赶紧停止动作,深埋于草丛之中。
为了让敌人看见这边的情形,还故意用手扒拉一下草丛,让它出现晃动过的余波。这样,回头看的越南兵即使看不到同伴,也会认为他是穿越而过。
过了三四秒之后,那个回头看的越南兵又把头转了回去,身影很快淹没在丛林之中。显然,他是跟着其他人继续向前搜索。
等这个越南兵身影一消失。于小雷四人迅速从草丛中蹿出来。趁着这几个敌人的后影还没完全消失,也跟着进了林子。
刚到林子边缘,于小雷便发现了没有被越南兵摘下的拴在树上的布条。
于小雷上前一把撤下布条,拿在到眼前细看。
“这是什么?”巫小平问。
“军用祙。”于小雷一眼就从被割过的丝线断口处认了出来。
“我看看。”巫小平伸手从于小雷手中拿过布条。刚要放到眼前看时,就觉得一股臭气扑面而来。
“怎么还有臭味?”巫小平不由自主地耸鼻,差点没打出喷嚏。
“从脚上扒下来的,当然臭了。”于小雷一把又从他手里扯过来,揣进衣兜。
“唉,你怎么还装兜里了?”巫小平不解。
“这是队长他们给咱的路标,总不能留在这,给敌人指引吧!”
于小雷说的意思是不让后来的敌人看到。可眼下,前边的敌人比他们还先明白,于小雷有些掩耳盗铃之嫌。
不过,没关系,于小雷想到了杀人灭口。
杀什么人?当然是前面的七个越南兵了。
“同志们,前面的几个敌人已经跟咱叫上劲了,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跑了。”于小雷对着身边的几个人说。
这时,去前边充作斥候的尚二春返回来招呼道,“快点,一会敌人没影了。”
“走。”于小雷提着枪,率先抢入林内。
一进入丛林,光线迅速暗淡下来。不过没关系,物体还能看的清。四个人在树林里追赶了一会后,又见树上有布条。
看见布条,于小雷放心地对其他人说,“不用急,几个龟儿子丢不了。”
巫小平问,“何以见得?”
于小雷伸手又把布条扯掉,装进衣兜,然后说,“敌人是顺着布条走的,他们把布条留下,并不是给我们,而是留给一会来的敌人。可他们没想到,咱把他们派出的人宰了,因此也就不会有援兵。只要我们跟着布条走,就能找到这几个龟儿子。”
“可我们老是跟着,也不是办法,解决掉才对。”尚二春说。
“凭我们四人之力,还不能一下子把这几个龟儿子干掉。等进了老林,不怕暴露时,就好办了。”于小雷说,“到那时,兴许还有大部队帮我们。”
“对,就这么办。”巫小平表示先赞同。
四个个人又继续前行。
七个越南兵进入丛林后,顺着拴着的布条快速前行。因有这个路标指引,也不用不着担心目标走失,所以进度很快。
不久,七个越南兵进入一片老林。
虽说都是本地人,平时也很少踏进这里。但见在老林中腐草足有一尺厚,一脚下去没过脚踝不说,有时连半条腿都没了。走在这样的丛林中,没人不担心什么时候有毒蛇出现在脚底下。万一被咬上一口,那可是致命伤。
在低洼处,偶尔会冒出一个死水圈。枯烂的树枝、树叶落在里面,早已把水污染的又黑又臭。产生的臭氧,拼着命地从水底往上冒,在水平形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