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喝酒习惯。到后来,部队没训好,却训出一帮酒鬼来。如果直那样,看我不收拾你们俩。”
说完,脸上的阴云也跟着散尽。
吴江龙会看池永杰的脸色。见他有了喜色,而且也把话放开,那还怕什么呢!所以,他和李森两个人压在心上的石头算是落了地。
吴江龙说的都是实情。这里紧接近于亚热带气候。面对满山遍野的丛林潮湿,这些来自于北方的战士们很难忍受的了。苦不怕,累也不怕,可这种挨哪哪湿,坐哪哪潮的罪还真是不好受。一天训练回来,汗水打湿的衣服就够受的了,再挨上被潮气熏扁了的被褥,那可真是湿上加湿。
眼下,参加训练的这些战士,可都是十七八岁的青年,他们在累了情况下,一般都是不管不顾,捞哪躺哪,而且是一躺就睡着。
人是休息上了,可湿气并没停止侵袭。一觉醒来,兴许骨头缝里都进入了潮气。常此一往,人怎么能不生病。
这不,侦察大队拉到这里训练没多久,便有几个战士出现了风湿症状。这才仅是先发病的几个人,如果多了,那不就成大麻烦了。如果胳膊腿都不好使了,那还怎么去打仗。后来经过查证,这才知道是潮气惹的祸。
李森想要让战士们停下来,歇歇在说,可吴江龙不干。
吴江龙说,“啊!有湿气就不训练了,越南战场上的湿气比这还重,战斗不也是照常进行吗!”
吴江龙急归急,但也不能不看现实。
有湿气这是没办法的事。但是,现在是训练期间,能解决的问题,为什么不解决呢!于是,李森特意走访了当地人,便找到了喝酒去湿这个偏方。
一说这个,没有人不明白。我们的老祖宗早就在《黄帝内经》中把酒的好处大说特说一通。酒是好东西,能解乏,也能去病,但喝多了,人就闹酒疯。但这怪谁呢,还是怪自己,关键是不能适可而止,超过了这个度。如果酌量的话,不就是很好吗!
就为这,部队才出现了禁酒令。
吴江龙想采用这个方法,可顾虑着部队中不允许喝酒的规定,不好说出口。噢,就因为是为了训练,对领导说,“我们大队要喝酒。”那样的话领导肯定不准。但是,不喝又会影响战士身体。怎么办呢!
于是,吴江龙和李森两个人想了个办法,让每一个班每天只带上一斤酒上山训练,致于怎么喝,由班长常控。
为了不走露消息,他们在千叮咛万嘱咐之后,又让战士们把酒装在水壶里带着。从这一点上看,如果不是门里人,是根本就看不出里面不是水而是酒。
今天,参谋长突来训练基地。吴江龙考虑到这件事,十有八九不能瞒过去,因此就来了这一计,让参谋长也喝,达到同流合污。”的事实。何况,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无非是方法特异而已。
吴江龙是抓住了池永杰这人通情达理的习性才故意演这么一场。如果来的是个教条,或者是在政治工作中喜欢上纲上线的领导,吴江龙就会采取隐而匿的办法,打死也不说。
秘密一捅开,参谋长池永竟然全都兜了过去,“你们俩别的都不用担心,只管抓好训练,只要把部队作战能力搞好了,保证及时拉到前线作战,这就是你们的功劳。”
正午的阳光不知被哪里吹来的乌云全部遮蔽住。突然之间,若大的丛林有如罩上了一只巨大黑锅,顿时间黑天黑地起来。
突然出现这种情况后,丛林里的这些人,一时都把话打住。
这时,又有一阵季风刮过来。呜呜的风声过后,头顶上的树梢也被摇动的哗哗作响。在风与树梢的轰响声中,很快又有片片枯叶从上面缓缓落下。大有一付山雨欲来风满林的架式。
池永杰向被树叶捂的严严实实的天空看了看,说,“看来,是要下场大雨了。”接着转向吴江龙,“部队是不是要带回去?”
“不”吴江龙态度很坚决,“训练继续进行。”
“很好,但要注意安全。”
“是”
吴江龙说完,对身边通信员下命令道,“通知各分队,训练照常进行。”
一声霹雳响过之后,天空先是掉下几滴很大的雨点。这些雨点仿佛加了重铅般直透树梢,狠命地砸向地面。一道闪电划过,继而又是一声霹雳。
“哗”
有如倾盆大雨从天而降。开始时,这些雨水经过树叶的遮蔽,还没能完全落向地面。随着越积越多之后,那些暂存的雨水,合着新着的雨点,如被人直泼一样,从树顶上奋力倾倒在草地和人的身上。
吴江龙快速接近池永杰,用超过雨声的音量对池永杰说,“参谋长,您先回营地吧!”
“战士们都不回,我怎么能回。我要看着你们怎么样在雨中完成作业。”池永杰也是大声回应。
李森也跟着上前相劝,“参谋长,部队今天不回去了,这里就是营地。”
“他们能在这里住,我也能。”
看着池永杰坚决的样子,吴江龙也不在坚持相劝,他举起话筒喊道,“各分队注意,训练照常进行。”
雨越下越大,顷刻之间,便在林区内积起了很深的水坑。刚刚还是蒿草遍布,灌木相杂的地面。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