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江龙,只能拿高度的政治意识来压他。
“我说老排长,你啥时也学会了用高调了?”吴江龙不满地说。
“不是高调。”李森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,接着说,“都过去的事了,咱提他干嘛!”
“是你提的,不是我提的。”吴江龙说。
“好,好,是我提的。”李森认输。
这时就听史柱国说,先停一下。
众人停住。
史柱国站在一个高坎处向市里观望。
他们毕竟有好多年没来高平市了,就是当初来过,与现在的情形也不同。那时是中国军人打进来的。越军被赶走后,这里一切都是中国军人说了算。可现在不同了,中国军人早就撤走了,一切都在越南人掌握之中。进了高平,也就算是进了敌人腹地,稍有不慎,都会酿成大祸。于是他问李森,“李森,你说,咱们武器用不用带进去?”
“是啊!如果带着武器进去,会不会引起敌人怀疑呢!”李森也拿不准主意,一边思考一边向前看。
他发现,不远处有一辆拖拉机开过来。上面坐着好多人。
“连长,有人过来了。”李森急忙提醒。
“大家都坐下,装做歇着的样子,把枪放身下,隐藏好。”史柱国赶紧发出指令。
拖拉机突突响着从他们身边开过去。
史柱国偷偷地向车上看
车上做着六七个越南男人。这些人的装束与他们差不多少,全是黑衣打扮。而且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武器,有的是半自动步枪,有的是冲锋枪。
车上的人并不理会他们,有的耷拉着头,有的无所事事地向别处看。
一阵轰响声过后,拖拉机渐渐走远。
看看四下里再没有别的情况了,史柱国说,“看来带枪进去也没啥问题。”
李森也从这些人身上想到了注意,“连长,我们就学他们,也带着枪进去。”
“好。进市区。”史柱国说,“不过,你们都是军人,可不要走的太整齐,更别把军队里的习惯带出来。我们要装成很懒散的越南民兵。”
“是。”史柱国刚一说完,“这几个人同声说。”
这一声可把史柱国吓了一跳。如果他们跟前有越南军人的话,就这一声,他们六个就算是全都暴露了。
“记住,不会说越南话的,就给老子闭嘴。”史柱国火了。
没人再敢说话了,一切都要听从张忠吩咐。这会张忠可美了,他成了这支小分队的最高指挥官。史柱国虽然是队长,因他不会说越南话,也只能做为一名老兵,规规矩矩地听从张忠安排。
六个人排成一长溜,由张忠在前带队,稀稀啦啦地进了市区。
街上到处可见持抢的军人和民兵,因此,史柱国他们这六人带着武器进入市区也并没引起怀疑。
市区座落在群山环绕的一片洼地中。随说是洼地,但与周围的地界比起来,还是显示出很高的地面。如果没有这么高的地面,亚热带的雨淋早就让这里变成了一片**。
街上并不繁华。不少行人都是赤着脚,顶着斗笠在街上闲逛。只见他们到处乱走,并没见他们买什么东西。
两旁的一些商店也有将棚子支在窗户上,里面并不丰富的商品依稀可见。
六个习惯了**中国市场的中国人,看到高平的这种景况,一下子便回想起了我国五六十年代的中国社会。物资匮乏,品种稀少,兜里空空,看到最普通的糖快,都要偷偷地咂几下嘴。
忽然,在他们后面,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。
张忠喊,“向里靠,向里靠。”
汽车行驶到六个人身边时,车窗打开了,一个人一扬手,把一支烟头扔在了张忠身上。
张忠开口用越南话骂了一句。汽车跟本就没理会他,继续走远了。
吴江龙在一旁拉下张忠衣服,“小声说,别骂了,那是韩元。”
张忠一听说是韩元,赶紧把目光盯向那个烟头。
突然,从旁边伸出一只手,一把将这个烟头拾了起来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