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在凉风的吹拂下,已然消散无存,就像是喝过了一坛醉人的浓酒,酒意消解了之后,只留下无穷的回味。
此时夜风醒脑,二人促膝而谈。
阎魔泪问道:“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王棂心想她该不会还在纠结刚才事儿吧,于是爽快的道:“你问吧。”
“假如你以后娶的不是我,那遇到我之后,你会不会出轨?”
王棂一惊,心说你这算什么问题啊,这是送命题吧?
他咽了口唾沫,试探的问道:“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会娶你呢?”
阎魔泪白了他一眼:“我是说假如嘛!”
“噢,你的意思是你以后不想嫁给我是吧?”
阎魔泪急了:“你别打岔,我问你到底会不会出轨?”
王棂贼兮兮的笑了笑:“不会,但是我可以学。”
阎魔泪气的将嗓音提高了八度: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?”
王棂无辜的道:“我说我可以学啊,这难道都不行吗?”
阎魔泪哼了一声,只将头扭过去不再理他。
王棂嘿嘿一笑,往阎魔泪那儿凑了一凑,谁料她却挪得更远了。
王棂不禁一叹,这女人真是世界上最不讲理的动物。
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