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以前的花样?”沈执野手指把玩着她细白的手腕,“就是这么敷衍大金主的?”
很显然,唐菀把自己明码标价了,他就顺势作践她一番,没有什么不对的。
唐菀一愣,下一秒就笑了,只是笑容不达眼底,她翻身坐上了男人的膝头,抵着他的额头俯身在他耳畔幽幽开口,“要不,我送野哥一个新婚礼物?”
说着,她让司机开车去个地方。
“婚前试爱,来不来?”
新婚二字脱口,车内气氛一度沉凝。
沈执野眸地的沉色深了,眼光盯着唐菀,是警告。
“不来。你可以走了。”
啪嗒一声,车门被打开了。
很明显,唐菀扫兴了。
有的东西呀,你不说,它在那里,不痛不痒。
你说了,就是你不懂事,兴风作浪。
唐菀咯咯一笑,手搭在车门上,“野哥,你回北城四天,有三晚上都是跟我在一起的,第一晚上你就说是最后一次了,那你告诉我,这三次,哪次还是最后一次?下次?”
“你告诉我,男人都是这么口是心非么?”
她媚眼如丝,车窗掀了条缝,夜风吹了进来,撩动了她脸颊两侧的头发,沾在了亮晶晶的唇膏上,叫人很想将那抹娇嫩的粉红勾进嘴里,细细品尝。
沈执野脑袋微歪,手指撑在太阳穴上,微眯着眼斜睨着唐菀,“你有过那么多男人,你说呢?”在沈执野的记忆里,三年前唐菀主动送上门来的时候,就已经不是处了。
就是在这辆车上。
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里,他出差半年刚回来,车子还没开进沈家的大院儿,就被她给拦住了。
就在这个车里,就在他坐的这个位置上,他们达成了第一次交易。
湿漉漉的,沾着雨气。
唐菀把沈执野的问话当成了退路。
便收回了去推门的手,小猫一样的弓着腰爬回到了他身边,“野哥,我会乖的,别赶我走,好不好?”她演技极好,说着话,眼底就有泪光闪烁了。
唐菀还有很多事儿没有做。
在沈家,在北城,没有沈执野傍身,她会很惨的。
沈执野默不作声的喝着酒,喉结上下滚动,英俊暗沉的容貌看不出来喜怒。
车子在这个时候过了个隧道,车内光影交错间,唐菀只能看到他那利落干净的下颚线,紧紧的绷着,说不出来的疏离冷清。
唐菀加了把劲儿,贴上去,眼巴巴的盯着他,“野哥,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新花样。”
然后……
端着酒杯的男人手指猛地缩紧。
第二天。
唐菀起床的时候,摸到了床边空出来的位置有余热。
沈执野昨晚在这里过夜了。
她松了口气。
闹钟响起,提醒她今天是要去平城的日子。
唐菀赶紧跳去浴室洗漱,站在花洒下看到自己身上的斑斑红痕的时候,她眼底忽然闪过一抹艳色,挂着满身水滴就跑出去拿起手咔嚓咔嚓的拍了许多腿上淤青的照片。
选了一张发给了沈执野。
“野哥,疼。”
她去平城短则一个月,长则三个月,这段时间里,他最好别给她忘了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爱阅小说app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,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,九尾横空,遮天蔽日。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,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。
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,否则的话,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。
祖庭,天狐圣山。
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,不仅如此,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,但那白光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