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土匪们还想就地还击,在听到齐老匪死了的消息后,再加上路边那机枪响得碜人心肺,连番被袭,土匪们哪还有那个胆继续战斗,直接跑路!
而溃败这个词...很好的诠释了目前土匪的情况:乌合之众。
战斗过程简单得让人砸舌,与伪军袭击土匪战斗情况几乎如出一辙,双方交火的时间不长,几乎在刚开始就已宣告结束!
枪响没超过十分钟,土匪们几乎不用招呼,直接往西边的黑暗中跑了。
而这一次逃跑的土匪再没了人组织,被打死的与受伤的都被留了下来。
对于九营来说,趁你病要你命,这叫痛打落水狗!
公路上很快再没有还击的枪声,隐蔽中的八路们呆呆地看着远处公路上即将熄灭的火把。
没有冲锋,没有两翼包抄,甚至布置在右翼,原本准备阻击北边土匪回援的战士们,也没由得把目光投向了公路上还在哀号的土匪人群。
罗富贵仅仅远远打了两梭子。
旁边射击速度慢的战士们,甚至刚换上的第二个弹夹还没开张,就听到缺德丫头清脆嗓门叫嚣:“全体停止射击!”
工作队那位听到丫头的命令,稍微愣了一下,立即吆喝跟着他的一个班猫着腰往公路上靠近。
他打算从公路北边慢慢向还在摇曳着火光的土匪阵地迂回。
夜长梦多!
要是土匪派兵回援,这缴获一点没捞着就太可惜了。
从坡后再次探出钢盔的罗富贵觉得不可思议,他原本土匪出身,严重怀疑对面挨枪子儿的那不是土匪!
土匪原本就喜欢黑夜,自己两梭子把近百土匪打跑,说去有谁能相信?
愣着眼看着旁边不远处的小红缨:“姥姥哎,这土匪怎么这么不经打?”
正往枪里压子弹的小红缨却正在后悔:“姑奶奶早知道这些土匪不经打...刚才要是打他们前边大队就好了!”
旁边给罗富贵充当弹药手的战士同样疑惑:“连长,能动弹的土匪全跑了,这剩下全没了动静...你看我们是不是也该跟着上去打扫战场了?”
“哎呀...不好...”罗富贵从地上窜了起来,工作队那位好像在往土匪那边凑...
要是他先带人去打扫战场,这还不得影响老子搜刮?
罗富贵跟大多数八路军指挥员不一样,根本没有安排战士们训练或者学习!
他最关心缴获!
真要是指挥战斗...他那个连...有他没他几乎没什么差别!
九营中新兵着实不少,对手下的兵大多数连名字他都叫不出来,新兵们也仅仅是在老秦安排下跟着田三七练了些队列跟拼刺,这回一进敌战区就连续打了几次胜仗,信心早已爆棚。
打扫战场,对新兵们来说,当然是激动万分。
听到传令兵下令打扫战场,立即嗷嗷叫着冲向公路上的土匪阵地,几乎与迂回的工作队那个班差不多同时到达。
黑夜里射击几乎没办法真正瞄准,被一枪毙命的并不多见,以至于现场留下的土匪大半都是伤员!
工作队那位挺着一支步枪与冲上来的一群九营战士对峙:“咱们八咱军优待俘虏,谁敢对俘虏下手,我现在就将他开出八路队伍!”
在他对面,一愣头新兵面对正气凛然的工作队队员,转头小心翼翼的向旁边的新兵嘀咕:“哎...我说,咱们九营好像...没有留俘虏活口的规矩吧?”
那新兵也不含糊:“老秦让咱们背三大纪律,八项注意,那最后一条不就是:不虐待俘虏?”
问话的那战士不服气:“我一刺刀捅死他娘的,给他个痛快,我哪里虐待了他?”
有外在人场,旁边的老兵班长一头黑线,手下这两位竟然开始讨论这奇葩的问题:“赶紧滚!先去收集枪支弹药!”
“那要不要把土匪包里的钱全收好了交给连长?”
班长打了个趔趄,好不容易才忍住亲手揍自己手下这夯货的冲动。
土匪大队早跑了个不见踪影。
胆大的直接丢了几个火把在一块,在战场上明目张胆的生了一堆火。地上被搜刮一空的那些土匪伤兵再没人关注,战士们动作麻利的开始成群结队,打着火把继续冲进西边黑暗中,开始搜索向西逃跑的漏网之鱼。
一战士得瑟:“哎,这里有个土匪伤兵!”
胸口中弹的齐老匪在地上爬了近五十米,手中握着一把小手枪,犹豫了好一会儿,最终还是长叹了一声,放低了枪口。
两战士分别负责远近警戒,地上那位一番搜索之后站了起来:“这回发了!我刚总共只打了六发子弹,在这土匪身上搞到长、短...起码六七十发子弹!”
旁边一战士赶紧竖起食指嘘了一声:“小声点,闷声发大财才是正经!”
“哎,他身上还有什么好东西没有?”
“嘿嘿,你看,这是什么东西?”
借着火把,警戒的一位看着战友手中的小手枪,立即瞪大了眼:“哎呀,搞到一把橹子?”
搜身的那位有些犹豫:“嘿嘿,秦指导员说缴获要上交...”
负责警戒那两位愣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