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南逃跑的土匪退了回来!
听到村里爆炸声,村东村西八路都派了人前来察看!
将乱哄哄分散逃跑的一部分土匪吓得立即钻进村中道路边的院子。
不可能呆在院子里坐以待毙,几个头目略一合计,村北因为没有进村的路,按理来说,八路的防守应该最薄弱,只要能翻出院墙就能逃出生开。
一土匪头目立即扯着嗓子招呼:“兄弟们,往北跑,那边八路防守薄弱!”
听到有人招呼,一众钻了院子的土匪赶紧又跳出来,往动静最小的村北跑!
村北的一个破院里。
刚翻进院子不久,马良正在枪声不断的院子里问赛孔明村里形势。
某个看押土匪俘虏的民兵,却跑在最前,跌跌撞撞冲进一个院子:“...不好了,村里的那些土匪俘虏暴动,往北边来了...”
院子里负责警戒的战士立即调查转枪口,匆匆向南建立防线。
旁边的赛孔明立即抬手制止:“先别开枪,这些土匪王八蛋虽然平日为害乡里,十里八乡老百姓都深受其害,但他们倒也罪不至死,现在咱们有独立团友军在,我还不信他能翻了天!等他们进了这几排院子,咱们再将他们全都给俘了!”
旁边的马良看着村里黑暗中大呼小跑过来的的人群,皱眉抬手指着村里方向:“你的意思是...过来的那些人是从村里逃出来的土匪俘虏?”
报信的民兵紧张得直哆嗦:“那些土匪杀了我们的哨兵!”
马良点了点头:“既然他们不听话还玩暴动想跑,那咱们这回就让他们知道,这世上除了他爹妈,没人会惯着他们。”
“别急,咱们在外边设的那些陷阱可不能白忙活,咱们等他们上墙的时候再动手!”
马良愣了一下,院墙外倒插着那么多的尖刺,有点意思:“要不是你们提醒,我们进来的时候也差点着了道儿。”
赛孔明转头看向马良:“是如今平原上缺人,咱们还是俘虏了这些土匪比较好,只要他们进了咱们分区学习班,至少能说动他们一半的人参加咱们的队伍,实在不行,放他们回去当个内线也可以。”
马良对这俘虏不怎么感兴趣:“我没意见,这是你们防区,怎么处理你作主,咱们就这么点人,要俘虏这么多土匪,我看够呛!”
“你们过来之前,在村里就几个民兵看押俘虏,民兵手上就三条老套筒,这些土匪肯定没搞到枪,等会儿土匪来了我们先丢个火把过去,敌在明咱们在暗,他敢不投降?
咱们争取把逃到这里的土匪全都俘虏了。”
...
既然逃跑开始了,土匪们就没打算放弃,黑夜里偷鸡摸狗原本就是匪兵们的强项,何况逃跑的匪兵相对于分散的八路,还拥有人数优势!
奔跑在黑夜中的土匪在从众心理盲目的跟着前边的人跑,毕竟跑在前边的没吃枪子儿没事,跟在后边当然相对更安全。
村子并不大,一分钟不到,杂乱的脚步就到了村北,只要穿过最外边的任何一个院子,就能进入开阔地,外边少司令安排的兄弟应该正在那等呢。
乱七八糟逃跑的土匪群,径直冲进村北丁字路口端着那小院。
村北五六个院落,大多数的土匪们偏偏全都往丁字路口挡住去路的那院里钻。
村北的院子与村南略有不同,分为前后院,村民的住房在中间。
一众匪兵穿院进屋,穿过屋后边又是一个小院子,再外边就是最外转的围墙产。
几个土匪毫不犹豫的直接爬上院墙,现在,跳下去就是自由!
这时候没人留意为什么没有一个八路出现在他们逃跑的路上。
终于,第一个向墙外溜下的土匪鞋底好像被什么阻拦了一下,身体向旁边歪了歪,立即传来了惨绝人寰的怪叫声:“啊....”
地上的尖刺刺破了他的小腿,身体抽搐着歪倒的时候,直接倒在一片尖刺之上。
身体多处传来被顶的感觉,这土匪立即明白八路在墙根外设了陷阱,幸好身上衣服厚,没能刺穿,跑在最前边的当然是土匪中身手最好的,这土匪正准备先清除这些木桩,赶紧对墙头上的土匪尖叫:“兄弟们,先等一等,有陷阱!”
这逃命的关键时候,怎么可能等一等?
后边挤在一起准备爬院墙的土匪哪还管理得了那么,墙头上的几位直接被挤了下来。
正在尖刺上挣扎着准备起身的土匪,被后边跳下来土匪一撞,比指头略大的木桩直接穿透了棉衣,几根木桩立即透体而入,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,就只剩下抽搐。
跳下来的土匪同样没好到哪去,跌进尖刺中,哇哇大叫。
后边的人拼命往外跳,尖刺入体噗哧声连绵不断...轰...
黑暗中旁边院子里丢进人群中的一枚手榴弹猛然炸开,爆炸的为光仅一闪,立即掀翻团匪兵。
如果身处爆炸的位置,会觉得如腾云架般酸爽,当然被弹片钻进身体的另当别论。
“不好,八路有埋伏!”看着被炸得东倒西歪血腥弥漫的院子,某个土匪头目吓破了胆,连人影都没见到一个就开始瞎嚷嚷,只不过他的判断倒是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