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子试图通过新挖的封锁沟、新建的炮楼与据点,妄图将八路困死、饿死在山里。
通过这样点线结合来控制面,以达到其“确保占领地区”的目的。
并禁止老百姓在非治安区里面居住、耕种甚至进入该地区,违者格杀勿论。
将封锁沟外村庄里的百姓诱骗或强迫迁移到治安区,沟外距离十里内的房屋全部摧毁,对沟内的百姓全部发放“良民证”进行严格控制。
通过封锁沟人为制造无人区,离家到敌战区的百姓无房居住,无地耕种,无钱生活,缺衣少食时刻处在死亡的边缘。
而又遇上这几十年难遇的旱灾,即使在敌人确保治安区,饿死的老百姓无从计数。
少数人不得不冒险,再次跑回故地,又遭到鬼子持续不断的扫荡,加上无孔不入的侦辑队汉奸抓人告密,在无人区里,普通老百姓根本无法生存。
即使九连到来,也只能在无人区北边缘半丘陵地带开展根据地建设。
近半年以来,老秦在准治安区里低调活动,对进入的老百姓进行严格管制,只准进不准出。
根据原本就无粮,一直都是在找李有德这个大地主凑。
天黑后,一支队伍从准治安区缓缓进入了李有德的模范治安区,沿着某条早安排好的路一路向西。
地直到半夜时分,队伍无惊无险通过鬼子对外宣称的梅县模范治安区!
也许是治安军忘了收吊桥,队伍大张旗鼓的通过山脚的炮楼。
又是一个清晨,除了山里鸟鸣虫飞微风低吟,寂静一片。
一个路边山包上,藏着两个人影。
一个无聊咬着草根的战士猛然一惊,赶紧张开大眼远眺。
半晌后,对旁边低声喊:“哎,有人了!”
旁边灌木丛里立即钻了个人影出来,顺着哨兵指着的方向张望。
远处,山道上出现两个身影冒头。
而在他们的身后一里来地,人影转过一个山角,出现得越来越多。
小路上晃悠走着的两个老兵,背着的沉重的包袱,看起来疲惫不堪。
人影在慢慢接近。
“哎,好象是九连的人!”
“他们怎么又跑回来了?”
哨兵立即在山包上冒了头,大喝:“站住!”
下边的人一惊,下意识往路边隐蔽,扯枪抬头紧张四下张望。
看了那个出来的哨兵一眼,两人立即从隐蔽处闪了出来,顺势坐倒在路边:“你姥姥的吼个屁,赶紧回去叫人,吓老子一大跳!”
山包上下来的战士,看着后边的担架队,有些吃惊,担架好几十副!
坐地上的不情不愿地站起来,在包里摸了半晌,排出一个桥架的子弹,丢了过过去:“送你的!”
“哎,你们怎么回来了?”看着九连尖兵,赶紧接过子弹的一连哨兵谄笑着问。
“送伤员!送物资。”
“伤员?这么多,你们又去作死了?”
“要你管!老子跑不动了,赶紧的回去报信。”
“哎,你俩跑这么远路,就是背着这...铁丝?”
“你懂个屁,这叫电话线,懂不懂?”
“电话?那是什么东西?”
“你小子找抽不是?赶紧回去叫人!”
“好吧。”战士说完,转身沿着山路往酒站方向跑。
山包上的战士羡慕的看着下边发生的这一切,他不能离开岗位。
走了快一个晚上的队伍,疲惫异常。
担架一长溜。
已经进入一连防区,安全上已经没什么问题。
队伍在山道上摆了一长溜。
已经遇到一连哨兵,没必要再拼命赶路。
老秦吼了一嗓子:“原地休息!”难道空着手连心爱的带刺刀也没背的田三七,摇晃了几步到正在点烟的老秦对面坐了。
两人对坐在山道两边,旁边的朱二赶紧扯着帽子给田三七扇风。
地上担架上,唐大狗正看着桂花前后忙碌的身影,眼睛跟着骨碌转。
老秦划了根火柴,点了烟烟,吧哒着猛吸了一口,对田三七说:“你背上的伤还没好利索,还是呆在担架上吧,距离酒站没多远了。”
“这道不好走,在担架上也受罪,活动活动伤还好得更快!”田三七接过朱二递过来的水壶,灌了一大口。
“你受伤了要少喝水,你不知道么?”老秦皱眉慢悠悠说。
“咱身体好,没事。”
山上的哨兵探出头,羡慕的看着下边山道上,扛了大包小包跟抬担架的九连战士。
近二百人的队伍,一半人都抬了担架。
看他们那样子,九连这回估计又少了“一半”。
老秦再吐出一口烟雾,被山风吹散。
看着茫茫大山,出去好几个月,一直觉得不太习惯,终于又回到阔别了快半年的山里,身体每个毛孔都感觉到舒畅。
差不多半个小时后,老秦听到到处响起了呼噜声,这要再睡,也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,还不好一鼓作气先回酒站。
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土:“再加把劲,回团里吃午饭!”
队伍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