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堂关闭,刘煜城已经急不可耐的喝问道:“龙君,西北八大家族对经济发展做出了功不可没的贡献,你灭六驱一,独留与你联姻的杨家,你敢说不是以权谋私?”
凌天宇一脸白痴的冷笑道:“你特么白痴了?”
“龙君,你休得放肆!”
“哼!本君身在西北多日,如履薄冰,数次命悬一线,你鉴察司的人在哪?本君扫平八大家族,让西北重归天子治下,本君的功劳,岂容你鉴察司抹杀?”
凌天宇杀气沸腾,当日是君令强留他在西北。如今却过河拆桥,岂能不怒。
阴沉着走到刘煜城跟前,讥讽的质问道:“本君扫平八大家族之前,八大家族垄断了西北的一切资源,不见君王、不接君令,对当地城首的命令阳奉阴违,你鉴察司又在哪?”
“龙君,本司首问的是你以权谋私的罪证。”
“放你的狗屁,本君如何以权谋私?你可以用任何事审问本君,唯独西北不行。你身为鉴察司总司首,对西北局势无能为力,本君奉君令行事,是谁给你的胆子,在本君面前大放厥词?”
“是吗,那杨家还留在西北,你怎么解释?你敢说,不是因为杨无双,而对杨家留一线?”
凌天宇怒视着他,白痴的摇摇头道:“怪不得鉴察司办事一塌糊涂,针对本君却跟疯狗似的,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。君令赐杨族长自尽,没收杨家一半资产,你特么敢质疑君令?”
“就算如此,你也洗不清以权谋私的嫌疑。”
“笑话,本君富可敌国,何须以权谋私。刘煜城,你还不配问罪本君。再敢开一句口,本君便行使巡查使之权,废了你。”
“你你你!”
刘煜城气得身子颤抖,朝着李院长吼道:“李院长,你就任由龙君如此藐视刑堂吗?”
一直冷眼旁观的李院长低沉道:“西北之事,的确是鉴察司唐突了。但龙君仗着君令,矫枉过正了。”
凌天宇不屑的冷汗笑道:“是否矫枉过正,不是你们说了算。本君是否矫枉过正,西北的百姓比你们更清楚。”
李院长无语的瞪了一眼气急败坏的刘煜城,苦笑道:“龙君,西北的事我等还需请示天子,我们还是来谈谈君豪集团吧。”
刘煜城脸色一变,西北是他紧抓的罪证之一,没想到被李院长一句话就给盖棺定论。
从会审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的林老爷子讥讽的阴笑道:“鉴察司了不得了,连君令都敢质疑。本阁主倒想问问刘司首,鉴察司是谁的鉴察司?”
刘煜城脸色一变,冷哼道:“林阁主用不着阴阳怪气,鉴察司当然是天子的鉴察司。”
“刘司首知道就好,不要以为天子对你的信任,就是一言堂的资本。”
“哼!”
刑堂重开,外面的人又得以听审。见鉴察司众人颓败,想要置凌天宇于死地的那些人大失所望。
曲东升阴沉着脸,悄悄退后,正要离开刑院时,一人正好进门,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不一会,李院长便要传曲老问话,曲老这是想去哪?”
曲东升脸色一变,阴沉的哼道:“是你,老朽想去卫生间,不行吗?”
拦路的年轻人冷笑道:“憋着,从此刻起,刑院许进不许出。”
“你!”
曲东升愤怒的转身回返,掏出电话正要联系旧部时,这才发先信号被屏蔽了。看向正激辩着刑堂,神色充满了不安。
刑堂内,刑院的人已经公开刁天扬从君豪集团总部取得的那些罪证。
李院长喝问道:“龙君,君豪集团违法交易,对抗审查,你知不知道?或者说,龙君早知道君豪集团违法,却因为唐思敏是你的未婚妻,而视而不见?”
“思敏,李院长的问题,你来回答吧!”
停在刑院外的一辆汽车上,早已等候的唐思敏开门下车,走进刑堂时,里面的人脸色大变。
李院长更是惊呼道:“唐思敏,你不是在洛城吗,什么时候到了京城?”
唐思敏微笑着来到凌天宇跟前,幽怨道:“让人家藏了这么多天,你真舍得。”
唐思敏一直都在京城,李院子脸色一变,怒喝道:“你明明在洛城,怎么会在京城?”
唐思敏讥讽的笑道:“李院长,你是想问,在良州时,我跟天宇已经闹翻了,明明将婚书都给了他,为何还会来此吧?”
“可恶,原来你们那是在做戏给天下人看!”
唐思敏挽着凌天宇的胳膊,淡淡道:“你们不是喜欢看戏吗,那我们就演一场给你们看看喽。正如天宇所说,我还要感谢你们。”
“为何?”
“谢你们帮我君豪集团除掉一个败类,本小姐正对周倩儿头疼时,你们就利用她,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。”
唐思敏的讥讽,让刑院及鉴察司都脸色骤变,刘煜城惊呼道:“那这些证据,也是你们故意让刁天扬拿到的喽?”
唐思敏大笑一声道:“身为龙君的未婚妻,维护龙君清名是分内之事。尔等竟然会以为,本小姐为了区区一点利润,损害未婚夫的清名,真是可笑。”
“你!好个奸诈的唐思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