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属前来汇报,林清雪才触电般的从凌天宇身上弹开,暗暗责怪下属坏了好事。
门外的下属暗暗心惊,林阁主,居然是龙君的女人。京城那帮人若是知道,还不得急得跺脚。
“进来吧!”
从京城跟着林清雪过来的下属整理了一下情绪,才敢进门。
“梁涛见过龙君、阁主。”
“梁涛,他们的事我已经知道了,好生安葬。从此刻起,你专门负责收集近日进出羊城的陌生人,他们祖宗十八代的信息,我都要。”
林清雪森然的语气让梁涛心情一振,低沉道“阁主,无论是谁敢谋害我们的兄弟,都要让他付出代价。”
“会的,还从没有人敢欺到特安部的头上。”
梁涛应了一声后退出办公室。
“宇哥哥,你不用担心我。京城的那几家不敢太放肆,我是谁啊,我可是林老头的亲孙女,林老头可是敢跟那位吹胡子瞪眼的人。”
“还是小心点,否则林老头找我要人,我上哪找你去。”
凌天宇宠溺的摸着她后脑勺,林清雪嘟着嘴巴嗔道“宇哥哥,人家长大了。”
“嗯,是长大了。”
“哎呀,宇哥哥坏死了。我们去房间,让宇哥哥看看人家的确长大了。”
“我的天,救命啊。”
凌天宇哀嚎一声,一个箭步夺门而出。太吓人了,连清雪都变坏了,这世界还有好人么?
凌天宇并未因此而轻松下来,相反,更加警惕。连特安部都查不到是谁,说明对方即便是狗急跳墙,也未失去方寸,反而极为谨慎。
“来吧,老子正好手痒痒,先杀几个过过瘾。”
一脚油门,车子冲出特安局扬长而去。
凌天宇刚走,林清雪就紧急召见下属。会议室里,林清雪杀气沉沉的哼道“有人,连我派去保护龙君的战士都敢谋害,这是对我特安部的挑衅。你们立即把能用的线人都用起来,该杀的杀,该关的关,绝不心慈手软。”
“阁主,明天省城的新城首将到羊城调研,此事是否暗中进行。”
“区区一个新城首怕什么,他敢有疑问,让他去京城解释去,行动。”
特安局倾巢而出,震惊了羊城。乔宣入主羊城十岁数载,还从未见过特安局如此大的阵仗。堂堂城首大人不敢向特安局发函问询,反而跑去找王老。
王老的庭院里,乔宣急得坐立不安,急呼道“老师,你就不能说句话,让特安局低调一点。明日省城的城首就来了,要是看到特安局这个样子,我怎么交代?”
“我说话有什么用,亏你做了十几年城首,特安局就没安插进去几个人?”王老恨铁不成钢的哼道。
“是安插了几人,可林阁主一到,他们就被连根拔起。老师,那姓凌的到底什么人,让林阁主这么上心?”
乔宣越想越不对劲,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,竟然让林清雪围着他转。有幸去过京城的乔宣,对京城的那些世家子弟,可是敬畏的很。
“你就放心吧,老朽托人在京城打听过。京城,没有姓凌的大家族,也没有姓凌的身居要职。特安局要闹,随他们去,你做好分内之事即可。”
王老不肯透漏,乔宣非但没有放松,反而更加警惕。他做了十几年城首可不是白做的,这位老师,心不是一般的大。
特安局全体人员都做好战斗准备,就连林清雪,都身穿战服,保持着高压状态。
短短半日,特安局紧急审查了不少人,关了一些,却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。夜幕已经降临,林清雪的火气越加的旺。
“阁主,有消息了。我的一位线人看到两名外地口音的男子打听龙君的行踪。为了不打草惊蛇,我让线人远跟,暂时没有惊动其他人。”
“走,我亲自去会会他们。”
一栋民房内,两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正吃着东西。左边的男子魁梧一些,手上随处可见老茧。右面的那人,看着干瘦如柴,脸颊上的刀疤却狰狞渗人。
刀疤脸讥讽道“你屁事真多,一刀解决了姓凌的拿钱走人多好,非要招惹特安局。”
“你我兄弟才几年不出山,已经有人不记得我们的名字了。杀区区一个无名小卒,只会让我们更廉价。”魁梧的男子抬起劣质白酒猛灌一口。
“听说那林清雪是特安部的二号人物,弄了她,我们就得亡命天涯,你疯了不成?”
“没见识,这个数,值不值得冒险?并且,做掉林清雪,自有人保我们的退路。”
男子伸出手指,竟然高达八位数。
“得得得,老子就听你一次。等解决了林清雪,立即做掉凌天宇拿钱走人。”
在亡命之徒上的眼中,天大地大钱最大。只要价格满意,就是天王老子他们也敢去碰一碰。
魁梧男子的话音刚落,门就被一脚踹开。身穿战服的林清雪英姿飒飒的走进来,后面仅跟着梁涛一人。
林清雪破门而入,两个亡命之徒却视而不见,继续吃着食物。
“在我特安部的黑名单上,没有二位。二位能否告诉清雪,什么人委托二位的,你们又是什么人?”
两人的谈话,林清雪一字不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