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自己。
"起来吧。"
沉吟多时,见得司礼监秉笔王安仍是惊慌不定的跪在丝绒地毯之上,朱由校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,示意其起身。
"奴婢不敢.."
虽然知晓朱由校的语气不似作假,但王安仍是没有顺势起身,反而在朱由校有些无奈的眼神中,又是磕了一个响头。
"不碍事,是朕有些冲动了。"
见状,朱由校也没有为难王安,只是斜靠在龙椅上,声音颇为复杂的自嘲了一句。
长年以来的"顺风顺水"令其已然逐渐养成了唯我独尊的心理,却是忽略了自己的一道政令背后,会暗藏着多少潜在的危险。
如若不出意外,此等想法一旦被外间的朝臣所知晓,定会召来一致的反对。
毕竟在过去的一年中,大明这架战争机器机会从未停止过功伐的脚步,是该好好"喘息"一段时间了。
闻言,仍旧跪在地上的司礼监秉笔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,忙碌了一整年,终是能过个好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