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，风棉不知道该怎么描述。
她愣了愣，然后犹豫着，不知道要怎么开口。
可是耳边的低沉嗓音变得越来越诱人。
“是这里吗？嗯？”
“……”
风棉咬住嘴唇，手也不自觉地扣住少主的胳膊。
她稳了稳情绪，尽量平静开口道：“是的，少主。”
“……”
这回轮到季时安沉默了，她真的是纯洁又艳丽，无辜又勾人。
他把账本扔到桌子上，将她抱起身，让她面对着自己坐下。
这样他能清楚地看到她脸颊上染的绯红，像三月桃花般艳丽迷人。
他大手按住她的下巴，拇指在她红唇上蹭了蹭，故意将她的口红蹭到嘴角。
“今天怎么化了妆，还换了旗袍。”
作为一个绝对忠诚的下属，风棉决定老实回答少主的问题。
她看着自己的坐姿，原本就穿着旗袍，现在坐在少主腿上，狼狈至极。
“少主让我来房间，我还以为少主打算宠幸我，所以打扮了一下。”
这种直白的话语，让季时安燃起的火直接烧到喉头。
他微微向前，张口含住女人的红唇。
丝毫不在乎她嘴唇上的口红，将一切能从她那里汲取到的东西通通卷过来。
她是香甜的，比之前还要美味。
一吻过后，季时安丝毫没有得到缓解，反而愈加难熬。
他将手穿过她的旗袍，一边恶劣地，一边看着她艳丽的脸庞问她问题。
“今天怎么这么热情，是提前做过准备了么？”
风棉难耐地咬住嘴里的声音，气息都在发颤。
“是的，少主，我看过几本图画书，上面讲的很详细。”
这女人，真是可爱。
世上怕是很难找出第二个像她这样忠诚的人了。
这样的全心全意的忠诚，让季时安眼眸有些发热，他的目光深沉得像最漆黑的夜。
“既然看过，那就好好伺候我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，他的嗓音已经低哑到了极点。
风棉也好不到哪里去，声音飘忽不定，眉头微皱，身体时不时还在发颤。
“是……少主。”
风棉将书上看到的内容一一复刻下来，可是没能做太多，就失去了自由。
少主精力十分充沛，让风棉非常意外。
因为书上说过，这种事顶多半个小时就可以结束。
可她浮浮沉沉地看着桌岸上闪烁的灯火，一直到外面响起了鸡叫声，天快亮了。
就算是像风棉这样身体素质过硬的人，第二天也没能像往常一样起床。
等她终于醒来的时候，外面已经是中午了。
门开了。
她刚刚睁开眼，准备起身穿衣离开，就被一双大手按在肩膀上。
“少主，属下失职。”
季时安没有责怪她，将她搂在怀里，把她穿了一半的衣服扔到床边。
“怎么还是这么香……”
风棉有些错愕地看着少主埋在她身前，漆黑的短发扎着她的肌肤，有些痒，还有些疼。
“少主……”
季时安没有说话，手掌在她腰间圈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他才抬起头，看着风棉。
“我替你穿。”
“是。”
季时安第一次替别人穿衣服，动作有些粗鲁，但是风棉却一声不吭。
她觉得自己像洋品商店里的精致娃娃一样，可是少主的动作很温柔，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