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风真不信,道:“不可能,他那样子,我觉得我都能推倒他。”他不说打,是因为他是个武渣。
霍子云微笑:“小郡王武功是不错的,只是他胆子小!不过他可不怕你,你要不服,回头让他跟你打一架。”
谢长风看向坐在皇亲那边的小郡王,除了生得高点外,瘦得风吹倒。梗着脖子道:“就是不信!”
众人:“……”
霍子云哼笑道:“不是我吹,我家小五都能把你打倒。”
“越说越离谱!”谢长风继续赠送他大白眼。
“你这样打击不到他。你该这样说,子云哪!你再不努力从小学毕业,你家小五就要和你变同窗了。他……哎呀,嘶……霍子云,你偷袭我。”胡皓明捂着额头。
一旁的赵子弦将霍子云扔出的铜钱捡起来,笑道:“发财一文钱!”
其实胡皓明叫的时候,大家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?直到赵子弦拿起铜钱出声,才知道他拿钱砸人了。
众人窃笑不已!
韦真笑道:“太小气了,该用一锭五十两的金子砸来。”
胡皓明笑骂道:“滚,你小子是想我脑袋开瓢。”
和他交好的杨乐泰道:“韦四,你怎么不叫子云直接搬金山砸,我保管不扛起来便跑。”
霍子云“嘘”了声:“尊重台上比试的人!认真观看。”
沈玉山和杜墨白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,沈玉山持续力比杜墨白强,但杜墨白招式身法灵活性更强些。虽还难分出高
下,但不难看出两人已经拼尽全力,这种情况极容易出事!
魏侯紧张到拳头都握紧了,虽然剑都是没有开刃的,但高手过招不开刃也能要人命!沈玉山是他最疼爱的儿子。
皇帝最近被燕怀凤逼着练武,看出了个中凶险!道:“他们怕是想停也停不下来了。太师看着点。”
燕怀凤淡定地道:“子云看着呢!李恪也在,怕甚!”真出事,让子云出手好让两人承他的情。
又过了一刻钟,二人长剑相交,沈玉山剑击落杜墨白剑上惊觉对方是虚招,反应迅速抬脚踹过去。
杜墨白和他交手良久早已摸清他的武功路数,脚下往前一滑避开他的攻击,手中长剑反拖往他的脖子上。
沈玉山单足立地,招式使老,杜墨白这招式变得诡异,又是猜到了他下一步反应,摸准了削过来已是避无可避。
“玉山……”魏侯惊魂飞魄散!
霍子云握在手中良久的铜钱无法打出,他的位置正好是沈玉山这边,他铜钱击沈玉山的手,也来不及制止他的剑去势,击剑只会增加剑伤人的力量。
要命的是李恪正好在沈玉山左后背的位置,杜子墨却在沈玉山的右前方。提前制止,他自然可以做到,但提前的话输赢未分对杜墨白不公,这时却已无法制止。
燕怀凤有点无语,眼见剑就往沈玉山脖子割过了,手茶杯弹出“铮”一声,杜墨白的长剑被荡开,剑发出“嗡嗡”的震
鸣之声,他整条手臂酸麻险些捏不住剑。
茶杯贴着他的剑身擦荡出来打了个转又回到燕怀凤跟前,她伸出纤纤玉指捏住杯子,将杯中茶喝了,杯子毫发无损已经是奇迹,居然连杯中的茶水都未溅出分毫!
在场的人都看直了眼,太师莫非真的问道修仙成功了?这是人能使得出来的功夫么?
皇帝看着她把杯子搁茶几上,伸手拿过观看,真的是一点事儿都没有,震惊加敬佩:“太师你得道了?”
惊魂未定的沈玉山深深地看了一眼,脸色惨白如鬼杜墨白,转头看向燕怀凤,现在他输给霍子云是真的心服口服了!
师父不及双十年华武功进入化境,不怪不足十岁的徒弟能轻易打败自己!拱手道:“多谢太师相救之恩!”
魏侯也顾不了许多冲了上去,他刚才吓得厉害也不知道剑气伤到儿子没有?那一剑若拉过,伤的可是大血管,救不回来的,对杜墨白恨得不行!
人还没有冲到比武场上,便对杜黑白怒斥道:“姓杜的,比武点到为止,你刚才是点到为止么?你这是杀人。”冲到中间便检查起沈玉山的脖子来,发现没事,才松了口气!
燕怀凤淡声道:“杜进士有手下留情,他没想着要伤沈进士。我用的是巧劲,他方才拖剑的力道越强,反弹力量便越强,他能握住剑而不掉,说明力量在他掌控范围。”
魏侯看到儿子脖子没事,便知道自己可
能错怪人了,听了燕怀凤的话,一时脸色讪讪的。但他还是颇有风度地对杜墨白拱手:“杜进士,是老夫误会了!得罪!”
杜墨白还了一礼:“不敢当魏侯之礼!沈进士多有得罪,还请莫怪!”
沈玉山输得不服,但却不可否认是真的输了。这姓杜的太阴险了,知道和自己武功不分上下,死命扛着拖延时间看清自己的武功路数,突出阴招。拱手还了一礼,不吭声!
考官宣布了三人考试总成绩,即使是沈玉山输,成绩仍然在杜墨白之上。如此便要皇帝来定谁是探花谁是榜眼了。这一点要看皇帝看重那一样,如重的是武功榜眼会是杜墨白。
在皇帝眼中探花榜眼都差不多,但在考生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