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说的总会说,不管我帮不帮宁王,其实我也不是帮宁王,只是想着南部边境能长治久安!不希望他们连睡觉都要在枕下放一把刀。至于别人怎么想,我懒得去理会。”
曲纪夏没想到她是这样想的,他以为他够理解她了,现在才发现他的理解仅止于表面。
打元辽时,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为霍家出气,可转过头来,她就给大夏一个可以看得见的美好未来。
打南夷,他以为她只是为了情义帮助宁王,现在才知道她只是想百姓可以安居乐业!
曲纪夏忽然觉得朝廷的臣子,根本不能称之为官,他们是真正的土匪,吃着民脂民膏,却从没有真正为百姓着想过。
他们自私自利只想着壮大自己的家族,好吞噬再多的土地奴役更多的百姓,从不管他们的死活。
曲纪夏轻声道:“东夏、南部、南夷能有太师,是百姓们的幸事!”至于国内太师没插手,不能说!
正说着点好菜的霍子墨端着杯盏进来了,转身正要关门,一名女子突然扑进来,“啪”托盘再次落地,杯盏尽碎!
燕怀凤和曲纪夏:“……”喝个茶有这么难吗?
霍子墨侧身一闪,女子扑了个空,又转身扑过来,凄声道:“郎君,你不认得妾身了吗?一夜夫妻百日恩……”
燕怀凤和曲纪夏:“……”遇到讹人的了。
霍子墨看了眼看好戏的两人,直接抬起大长腿抵住那女子的小腹,冷声道:“滚……”
几名大汉出现在房门口,嘴上装作询问情况,实则是要把门给堵上。
那女子年约十六七岁,生得清秀可人,听到霍子墨这般说,捏着帕子落泪道:“郎君,你真的忘了娇奴了?那天晚上你还给娇奴出了个对子,思月思雪思娇奴……”
燕怀凤见霍子墨脸黑如墨斗,知道他气自己冷眼旁观,笑道:“没忘,下联是不是想日想风想糙汉?”
曲纪夏“噗”一声笑了出来,太师,你这流氓耍的!
卧槽……里面居然有高手!四名大汉齐齐探头进来看,一看顿时看呆了!
霍子墨脚一缩扫往女子腰间,女子“嗖”一下飞扑出去,撞到四名汉子身上,然后“砰”一声,二楼围栏撞断,再“砰砰”数声五人齐齐摔落在地上,瞬间惨叫不已!
燕怀凤笑:“啧!一夜夫妻百日恩,你这下手也太重了。”
曲纪夏双手交叉挡在脸上闷笑不已!
霍子墨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,都不是好人!抬步出门,沉声道:“来人,把他们扭送到衙门,告诉此地官员,他们冒犯太师斩立决。”
“是。”负责押运的士兵走了出来,上前揪人。
一大堆围观者中原本还想仗义的人,一听是冒犯太师当即噤声,谁不知道本朝太师霍四夫人是何等人物!
女子一伙清醒着的吓得魂飞魄散,连声求饶。
霍子墨转身回房“啪”一声关上大门。
燕怀凤似笑非笑地道:“冒犯的是我?扯虎皮拉大旗。”
“如果不是为你的声誉着想,我可以直接要他们的命。”他还在气,虽然明白她是想让他自己处理。
燕怀凤啧啧两声:“你要他们的命,关我的声誉什么事?又不是我想日……”
霍子墨跳起来捂她的嘴,恨声道:“流氓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曲纪夏笑歪到一边去。
不过霍子墨很快就缩手了,这个流氓“咬”他手心。他满脸通红把手背在身后,板着脸道:“你是女子矜持一点。”
燕怀凤一脸震惊:“我是女的?我、我居然是女的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曲纪夏受不了太师搞怪!
霍子墨啼笑皆非,顿足道:“皮!”
燕怀凤最近确实皮了不少,她任务完成得差不多了,很快就能自由“修仙”去。这一放松不就淘气了!
当地县令斩了五名冒犯太师的美人局诈骗团伙,自知治安不力过来请罪。这位身上带着如朕亲临的金牌,一不高兴斩了他都没地方伸冤,他只盼能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。
国内的官员还没到自己插手整治的时候,燕怀凤只让他跪到他们用完晚膳,让他在弄了两辆豪华马车过来,便不再过问,算是放过他了。
翌日,三人改坐马车,横竖赶不及回去过年了,坐马车一路赏雪听风玩着回去。
曲纪夏对此没意见,反正他在那俸禄是照领的,想到以后会在京城任职做天子近臣,他琢磨着让家人都住到京城来,以后再不必一年难得见一回了。跟霍子墨询问京城物价来。
“御赐的府邸一般不会小,不必担心住不下,而且还有官舍。想要买房子的话,城中房价太贵了不划算。城东的房子是天价,城西的也不便宜,只有城南和城北的便宜一些。
官员住城南城北住的话,会给同僚看不起,毕竟不是小吏,那两地都是平民贫民居住。所以只能在城西买,城东的房子得看运气,不一定有人买,有你也不定能抢到。”
曲纪夏想了想道:“小一点的三进房子,约十五间房那种,要多少银子?”
“如果是早年的价格,房子还不错,有家具大约要七八万两银子,没有家具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