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宁愿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,又感动。
她吸了吸鼻子,整个人靠进了他的怀里。
薄靳夜顺势将她抱住,见她不吭声,就耐心等候,下巴抵着她的秀发,安静陪伴着。
半晌,小女人闷闷的声音,才响了起来。
“他们是你的父母,如果可以的话,我也不想闹得太僵。但是当初,他们为了逼我跟你离婚,不惜拿你的身体冒险,就算他们不是有心的,可归根结底,还是伤害了你的身体,我咽不下这口气……”
要他为自己背弃整个薄家,她没那个意思,也不想这样。
只是她心里的那道坎,还过不去。
薄靳夜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,喉结滚动,心里又暖又涩。
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委屈你了,之前都是我不好,总是让你为我忍耐。所以今后,我不会再让你,受一丝一毫的委屈。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,一切都交给我,你只要顺着自己的心,剩下的一切都交给我。”
顾宁愿眼眶热热的,声音也有点哽咽,“你怎么这么好……”
薄靳夜勾唇笑了,满足的喟叹。
“哪里是我好,明明就是你太好,让我舍不得放手。”
他早就想好,即便那三个孩子,不是他的亲生骨肉,他心里也认定了这个女人。
这辈子,就只要她了……
这边,两人正情意绵绵。
二楼,三小只正趴在卧室的窗台上,兴奋不已地看着这一幕。
星辰激动的不得了,连忙拿出手机,将镜头拉近,对着楼下的两人一顿拍。
“我要发给姑姥姥看,让她也高兴高兴!”
……
远在小岛上度假的顾安蓉,手机响了下。
她看到照片,立刻兴冲冲地把傅时修拉过来。
“瞧瞧,快瞧瞧,他们两个多般配。”
傅时修刚给她剥好橘子,递到她手里,顺便揽住她的肩。
看着手机屏幕上,那对小情侣,他眉梢扬起,赞同地笑道:“是啊,很般配。”
顾安蓉见他这样,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胸口,嗔怪道:“既然你也赞成,怎么还让非玦那孩子,去接触宁愿?他要是铁了心,要把宁愿认作他的未婚妻,到时候,你这岂不是成了棒打鸳鸯的罪魁祸首了吗!”
傅时修嘴角的笑容不断,拉住她的手,握在掌心。
“冤枉!我介绍非玦和宁愿接触,是为了工作,可没有要撮合他们的意思。而且,我也没想到,那孩子会对宁愿感兴趣。
只能说,你培养出来的侄女,实在是太优秀了,让人很难不动心。”
顾安蓉哼哼两声,傲娇地抬了抬下巴。
“那当然,她可是我一点一点教出来的,而且我们宁愿本身就很优秀。”
接着,她又有些发愁。
“要是非玦那孩子真动了心,非要和靳夜抢人,可怎么办,回头要是酿成了什么悲剧,咱们俩绝对难辞其咎!”
傅时修闻言,顿时也沉默了。
这个……他也无解啊!
……
顾宁愿和薄靳夜说开了之后,决定暂时先不和薄家二老打交道。
薄靳夜尊重她的决定,也不勉强。
“都依着你,你什么时候想见,就什么时候见,我就是这么同他们说的,别担心。”
顾宁愿点点头,从他怀里退出来。
“好了,我没事了,还有点工作没做完,我先去书房忙,你歇着吧。”
薄靳夜看着她明显轻松了不少的背影,有些哭笑不得。
这才把人哄好,还没来得及温存,人就这么跑了……
顾宁愿刚离开不久,慕言就带着冷云进来了。
薄靳夜眼底的温柔笑意,尽数褪去,眸色一凛,“查到金海峰的下落了?”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