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怎么和父皇说话呢?
“莫要胡言,”惠帝还是有些生气宫无忧说话得毫不顾忌,什么叫死在外面,老子是让她出去避灾躲清闲的,又不是要害她的,胡思乱想什么!
“大燕的事,你管了这么多年,不累吗?”惠帝叹了口气,幽幽的说,“你手下的人,尽管带走,只要你的几个皇兄皇弟,毁不了大燕的社稷,你大可不必回来。”
宫无忧也不讲究,索性盘膝坐在了距离床不远的地毯上,随意地用手支着下巴,“还不如再等两年,然后我再也不用回来了。”
“小兔崽子,你就这么诅咒你父皇死!”惠帝怒吼一句,金黄的头枕就朝着宫无忧的脑袋飞过来。
宫无忧身手好,自然不害怕,信手一抓就挡住了头枕的攻势,
“北燕的江山自有北燕的命数,上天注定,父皇,你就是操心太多,”宫无忧很无奈地劝告着自己又生龙活虎的父皇。
“所以说,您龙体到底是什么情况?中毒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