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赏着高台之上的红衣舞女。
褚旷摇摇头,盘膝静坐,一些莫名的焦躁浮上心头。
另一边,陆如酒陪陆枫在广陵城转了半天,之前她以为陆枫是个少年老成的体面人,
没想到,实际上是个恶习缠身的无良少年。
没错,陆如酒跟着陆枫,逛遍了满城的酒馆,最初,陆如酒还抓着人确认他是否成年,再得到一个白眼和一个暴栗后,陆如酒如愿摸到了陆枫的手腕,确认了他的骨龄。
然后,在酒馆和酒楼中,陆枫对酒水的点评一针见血,让陆如酒目瞪口呆,顺便惊倒了一众酒家。
或许是有陆如酒在一边眼睛亮闪闪地看着,陆枫的话格外多,甚至还隐隐露出一丝破绽。
陆如酒看破不说破,既然陆枫自己都觉得没问题,她大概也没什么资格置喙。
陆枫也没有刻意否认,见有人出力,他乐得清闲。陆如酒任劳任怨地为人收拾摊子,付账提货,然后在无人处丢进芥子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