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褚旷向她展示过一些画符的习惯,陆如酒用灵力画了一个符纹,然后丢进纸人里。
纸人的头上亮起一个圆形的符纹,随后便响起褚旷的声音,清朗又生动。
“师姐,你终于发现了。”
“如你所见,长歌门的薪火堂也被砸了,其实这类的事情,先前早有发生,只不过碍于脸面,不好外传罢了。”
褚旷这话的语气暗含讥讽,
“那些门派和家族,自觉受辱,愧对祖先,是不会说出来的,只会变着法子向长歌门或者望舒阁求助。”
“现在长歌门出了事,不会因为威望或者名声憋着不说,但修真界还有仙人灵体的宗门,也不剩几家了。”
“够了,”这话听起来太过反派,陆如酒听不下,出声打断了他,“褚旷,你知道,我不是死板的人,但这种欺师灭祖的事,恕我不能苟同。”
陆如酒的声音平静而冷漠,像是褚长风第一次认识她时,眼睛含笑,礼貌客气,但是整个人透着一种疏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