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地道谢,然后一言不发地等在傅菁身后。
她无心处理伤口,心中一片沉郁,现在宗门的情况未定,陆如酒也不能离开现场。
傅菁事务繁多,陆如酒不说话,他便转身离开,去和内务堂的弟子收拾残局。
郁向晚寻了机会,凑到陆如酒身边,十分不长眼地问:“喂,怎么没见你师弟?”
之前褚旷在凌云峰下,态度嚣张,又年轻气盛,怎么在望月峰不见人影?
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陆如酒神色平淡,提不起精神,有气无力地回答:“不知道。”
这声敷衍极了,让郁向晚情不自禁地笑了,“至于吗?不就是一时失手,被抓作人质了吗?我又不嫌弃你。”
“不是,”陆如酒叹了口气,知道郁向晚不太顾及别人的情绪,勉强打起精神,“我们一起回来的,我也没见过他。”
“是吗,”郁向晚念叨了两句,声音很低,却恰好飘到了陆如酒耳中,
他说,方才的人影很像那小子啊。